那些探兵,都是他最為忠實的追隨者呀,就那麼死在了自己人的手裏。之所以那麼做,就是想把知情者壓到最小的範圍。如果他能算到那些資料會被人偷出去,又何必狠著心殺了自己的探兵。
這些夜淩希還真不知道,因為沒有人向她回報過,而她這段時間也一直在忙著想法保全夜家老幼,還沒騰出心思來去查那些來源。
聽著穆晴風的話,夜淩希將目光轉向了青隱,青隱雖軟倒在地,意識卻並沒有昏迷,看著夜淩希投來的問詢目光,他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個,你怎麼解釋?”夜淩希將衣袖中的兩枚王府令牌取出來,甩給了穆晴風。而穆晴風卻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直接冷笑出聲……
“希兒,依你的聰明,你不要告訴你,你就是憑著這兩塊隨處都可製做出來的破牌子來定我的罪狀。更何況,我逍遙王府內的人,除了速風,都是普通的婢從,從來都沒有配發過令牌,這一點你可以隨便抓一個王府中人來問。至於外麵的人,他們配帶的卻不會是王府令牌。”
夜淩希再次愕然,她有想過這兩枚令牌隻是敵人誤導她而故意遺留下來的,卻沒有想到逍遙王府的真正力量不在府內。
一時間,她竟覺得再無從問起,可她又覺得,明明所有矛頭都指向了逍遙王府,就算不是穆晴風所為,也與逍遙王府脫不了幹係,不能就這麼被他三言兩語給打發了。
“穆晴風,就算你說破大天,你逍遙王府也不能置身事外。那一晚我在天牢中遇襲,發出求救的緊急信號,偌大一個京城中,除了夜影的人,便隻有你能看懂,你可不要說那些在半路上阻截青隱前去援救我的人,不是你所派出?還有今天偷襲夜影一部,與暗中襲擊我的人,他們除了身上有你逍遙王府的令牌,所用的箭矢上也標有你逍遙王府的字樣。”
夜淩希索性便將這幾日來發生的一切,全都說了出來,她且要聽聽看,穆晴風還有什麼說辭,能把他自己推的一幹二淨。
“希兒,你如果信得過我,這件事就交給我來查,於公於私,我都會查清,究竟是什麼人在背後冒充我逍遙王府!”
穆晴風原就打算跟夜淩希說清楚一切後,便親自去查清那些來無蹤去無影的人,到底是屬於誰的治下!
“我憑什麼再信你?”夜淩希一扭頭,不再看穆晴風。她發現對著穆晴風那張臉,她會失去原有的分析與判斷能力。
“既然不信,那你就直接殺了我吧!”穆晴風卻一個飄身轉到了夜淩希的身前,同時伸手握起她拿著短刀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橫去。
夜淩希一驚,手上使力往後掙著,身子也同時向後使力,努力也他拉開一些距離。
“你瘋了?就算你想死,姑娘我還沒心情殺人呢!”
夜淩希話語一說完,卻發現原本躺在院子內的青隱等人,全都不見了人影,頓時緊張的向前一步揪緊了穆晴風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