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
同樣是在龍脊山脈的紅楓嶺中。
“嗖!”
一道灰色的影子極快的穿過了一處已經枯黃的藤蔓,出現在了一處山凹間。
那是一隻灰色的野兔。
野兔似乎遭受著某種威脅,四肢拚命的躍動著,甚至連頭都不敢回一下。
果然,緊跟著。
“嗖!”
又是一道影子也穿過了那枯黃的藤蔓,隻是這次的身影是一個少年,可這少年不是向陽又是誰呢?
向陽一臉的興奮,身形疾閃攆著野兔,看到野兔終於出了藤蔓之後,左手瞬時比劃起來。
“七行土卦,紊地術!”隨著手勢停止,向陽冷喝一聲。
“隆,隆,隆。。。。。。”
赫然間,就在那野兔腳下所在的兩平方內的地麵突然震動了起來。
隻是一瞬間,那野兔的身形頓時滯緩起來,驚慌失措間發出,“嗚,嗚,嗚。。。。。。”的聲響。
“嘿嘿!又被我幹擾到了。小家夥,別急,這震動馬上就結束,咱們還得繼續追來追去。”向陽眼見野兔被地麵震動搞得不知所措後,嘴角尖浮起了得意的笑容。
不多時,那地麵真的恢複了原樣,頓時,嗖的一下,那野兔再次躥了出去。
“嘿嘿,這次該死練習隕瀑術了。”向陽一刻也沒停留,攆著那兔子便又追了上去,同時左手再次動作起來。
隻見那手間金光四溢。。。。。。
“七行土卦,隕瀑術!”向陽手勢一止,口中再次一喝。
“唰,唰,唰!”
三塊土塊突兀的出現在了其周圍,然後化做了三道流光,直射那野兔而去。
“第一枚,射你左耳尖,第二枚射你右耳尖,第三枚射你的禿尾巴。”向陽眯著雙眼一臉的笑意,攆在那野兔的身後。
“啪!”“啪!”“啪!”
隻聽空氣中三聲脆響,那三塊石塊真的如向陽所說那樣,第一塊射中了那野兔的左耳尖,第二塊射中了右耳尖,而第三塊不偏不移的射中了野兔的尾巴。
隻是,那野兔的耳朵和尾巴並沒有受到什麼創傷。
不過,那野兔卻更加的驚恐起來,四肢躍動得更快了。
可向陽的身形也不停,繼續的追著那野兔。
就這樣,這野兔和向陽,前後一個逃,一個追著,隻是向陽在追那野兔的過程中不斷的使得地麵震動幹擾那野兔的逃竄,同時也是放出三塊石塊射著那野兔。
隻不過,那野兔每次被石塊射中後,卻並沒受傷。
自從五日前莫雲讓向陽開始進行對活動物體進行魂術練習後,這五日一來,向陽每天都像現在一樣,滿山的追著野兔,山貓,灰羚羊等一些野獸跑,跑的同時自然還得進行‘紊地術’和‘隕瀑術’的修煉。
其實向陽僅僅身體素質就已經有了一級中階武師的程度了,要想真的追一隻野兔,那也就是分把鍾的事情,但畢竟攆著這野兔是為的修煉魂技,所以向陽隻是控製著速度穩穩的綴在野兔的身後,然後不時的對野兔進行紊地術和隕瀑術的嚐試。
五日下來,如今向陽不僅對於隕瀑術掌握得更加的嫻熟,就是原先不怎麼強的紊地術也大有好轉。
。。。。。。
終於,太陽已經到了西空下方,晚霞絢起,天邊一片金紅。
“太陽要下山了,嗯,該是結束修煉了。最後一次練習。兔子啊兔子,不折磨你了。”向陽追著那野兔的同時,也抬起頭看到了天邊的晚霞,左手再次揮動起來。
向陽之所以在施展隕瀑術時,三枚石塊都沒傷到那野兔,那是為了繼續追著那野兔進行魂技練習,並不想傷了那野兔。
“七行土卦,紊地術!”
隨著向陽一聲輕喝,那野兔所在的地麵再次震動起來,而那野兔似乎也是知曉了這種情況會發生一般,不再像開始一樣的掙紮了,任由地麵震動身體跟著震動著。
“七行土卦,隕瀑術!”向陽再次一聲低喝。
“唰,唰,唰!”
三塊石塊霎時再次盤旋在了向陽的周圍。
“嗖!”
“嗖!”
“嗖!”
三塊石塊急射向那野兔。
“噗!”
“噗!”
“噗!”
三塊石塊先後不約而同的射穿了那野兔的腦門,那野兔一雙兔眼中閃爍著疑惑,似乎是不明白為什麼這一次那石塊怎麼就傷害到它了,可生命氣息卻一點點消匿著。
“嘿嘿,晚上讓父親烤著吃呢,還是燉著吃呢?”向陽眼見野兔被他施展的隕瀑術射殺,一個縱身便到了那已經死透的野兔便,扯著那野兔的耳朵拎了起來,一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