駿馬之上。
那位長相年輕且英俊的千戶將軍雙目瞪得滾圓。
隻見他一身銀甲白袍、龍鱗流雲紋路的盔甲、銀龍吞珠樣式的護心鏡、盤龍紋樣的披風以及龍膽亮銀槍。
好似趙雲在世那般。
衝著自己的士兵們怒喊著。
“列陣!!列陣!!!列陣反擊!!!!”
然而他的士兵沒有一個聽他的。
各個慘叫的往後跑啊。
再看己方大將。
手持兩個羊棒骨,殺的是七進七出。
一棒骨敲在一敵軍的盔甲上,敵軍那邦邦反光亮堂的盔甲,竟然直接被砸裂開了。
再看一眼棒骨。
那是一點事兒都沒有。
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
那叫什麼盔甲啊?叫鐵箔還差不多!
薄的還沒有一張紙厚。
這玩意也能當盔甲使?除了反光發亮之外,還有什麼用!
張帆看明白了。
這群士兵,壓根就是一幫樣子貨啊!
他們是個狗屁的士兵,簡直是在侮辱軍人二字。
千戶少年將軍看著自己手下的這幫士兵的鳥樣更是目眥欲裂,雙眸恨得通紅。
沒錯,他們確實是皇家禁軍。
可是皇家禁軍這支部隊,早就已經腐朽到骨頭裏了。
花著最多的軍費,養活著一幫最菜最虛最困的士兵。
這些人沒有一個是正經軍人,都是那種達官顯貴通過關係花錢買通進來的關係兵。
因為皇室禁軍這支部隊落座皇城,沒有仗打,卻能仗著自己禁軍的身份在皇城裏飛揚跋扈,橫行霸道。他們甚至都不及當年的城管。
還能夠領著一份不菲的軍餉。
導致這支部隊的戰力早就已經被掏空了。
他們都是些富二代官二代,有些人的爹都是貴族公爵啥的。
一個個都想著部隊裏鍍層金然後升官發財或者繼承父親爵位呢。
指望這幫人和人拚命戰鬥?
這不純純開玩笑呢。
遇到敵人後,這支千人軍那是一觸即潰,丟盔棄甲跑的跑投降的投降。
隻有那位千戶少將雙眸堅毅,他瞳孔的眸子掃視整個戰場。
此人來曆也是不凡,武勳世家出身,和這些隻會鍍金的關係兵不同,他自幼習武,父輩祖輩皆是軍人,自己更是以軍人身份為傲。
掃視整個戰場之後。
他敏銳的發現,那個雙手持棒骨的中年男子正是這幫人的頭頭。
擒賊先擒王!
少年銀槍一橫,槍尖閃爍著刺眼的寒芒。
“駕!”
座下駿馬朝著張大朗疾馳而來。
隨後人從戰馬上高高躍起。
一杆銀槍直奔張大朗的咽喉。
此時的張大朗甚至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危在旦夕。
嗖!
一支利箭帶著破風聲瞬時而至。
感受到危險的少年將軍腰間發力,在半空中硬是轉了一個圈。利箭射在他的槍杆上落下。
少年將軍大駭。
“還有高手?!”
張帆將手弩重新藏至袖口,飛奔過來,順便還撿了一把大砍刀。
二人目光對峙在一起。
皆是從對方身上感知到了不凡。
少年將軍怒喝:“該死的賊人!你可知你們在劫什麼車隊!”
張帆眼角抽動一下。
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