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無言兩眼淚(=。=)。
--
罕見的是,下課的時候淩千夜竟然沒有被圍住,也可能是因為他第一個離開教室的原因。
忍著一身不爽的淩千夜,在岡峰珠惠說完放學後,就徑直離開了,估計以他的性子,再留在教室裏被各種目光盯著,可能會要爆發...
“誒,淩同學離開了嗎?”
五河士織本來想著上去打個招呼表示道歉,結果剛起身就看到淩千夜離開,也是,幾乎上每次下課都是淩千夜最先離開,看起來自己好像給他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過來。” “啥?”
還沉浸在自責中的五河士織立馬被一個聲音打斷了思緒,然後發現自己身體被聲音的主人拉動,不由自主的跟著她走了出去。
哐當!
“啊,等,等等...”
身後的椅子也跟著倒在地上,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後麵的殿町宏子張著嘴頂住了,還留在教室的男生們和某些女生不知道為什麼發出悲鳴。
可能是為倒在地上的椅子感到不幸吧?雖然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而且明天肯定會要流出一些有的沒的傳聞,不過真的想像血刹那一樣將這件事情否決掉啊.......
啊咧,我在說什麼,血刹那是誰啊?
大腦陷入混亂情況下的五河士織思維一下子短路了,這當然也不能怪她。
兩個互不相識的女性,在校園中同樣是有著高人氣的女生,在放學後動作親密親親我我,GouDa著上了天台,還把天台門給鎖了,讓誰想都會覺得這事情有蹊蹺。
更何況鳶一折紙還把五河士織的手環抱在xiong前,腦袋微微靠在她的手上...這是故意的吧?一定是故意的吧?
“那,那個。”
五河士織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口,畢竟天台這種地方,有些敏感......一般來說,占據天台的不是失意青年,就是誠哥,當然也有少許人十分正常,不過他們一般選擇中午上天台。
但是,鳶一折紙毫無預兆地,
“昨天,為什麼會在哪裏?”
鳶一折紙緊緊盯著五河士織的眼睛,一邊說道。
“啊?那個警報響起的時候,妹妹好像還在街上,所以想去找她。”
“是麼?----找到了麼?”
“額額,托你的福...”
“是麼,太好了。”
折紙那麼說道,又繼續張開了嘴道。
“----昨天,你看到我了?”
“啊,啊啊......”
“不要對別人說,那是,精靈。”
五河士織肯定的同時,鳶一折紙帶著不容分說的魄力說道。
“要是這時說‘要是不想暴露的話就乖乖聽我的話吧,嘿嘿’的話會有什麼反應呢。”
男聲從兩女頭頂上傳出,兩女疑惑的望了過去,發現早已離開的淩同學,正翹著一個二郎腿坐在天台門的上方,微微笑著,臉上露出了帶著危險好奇心的表情。
“淩千夜?你怎麼會在這?”
鳶一折紙有些不自然的感覺,不知道為何,明明在這個男人身上感受不到危險,但卻總會有壓力不斷的襲來,這種感覺很奇怪。
“先不說我為什麼會在這裏,鳶一同學。”
淩千夜輕鬆跳了下來,優雅的做了一個騎士鞠躬禮,雖然在稱呼上有點不妥,不過淩千夜本來就不是騎士,所以他就無所謂了。
“關於剛才的稱呼和不經意間聽到了你們的對話,希望你能原諒,鳶一同學。”
“不過...精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