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不能再往前走了。”戴小萌氣喘籲籲的衝到眾人麵前,將幾人攔了下來。
“怎麼了,前麵有埋伏?”帝君劉安一直小心戒備,沒有感覺到危險,可是戴小萌滿頭的冷汗讓他不得不再次掃視起前方。
“不是,眼祖發現我了。”戴小萌這次才真實感覺到眼祖的可怕,還沒有看見它究竟是個什麼模樣,死亡的陰影就如影隨形,如果不是逝金戰甲,不是秘鼠帶路,她恐怕已經死在返回的路上了。
“什麼,眼祖發現你了?”除了帝君劉安,其餘三人紛紛色變朝後連退幾步,隨即才意識到,他們現在已經退無可退,不由麵麵相覷,而後看向帝君劉安。
“不要慌,這本就是預料之中的事,我們想要離開這裏,怎麼可能瞞過眼祖,我們不能自亂陣腳,按照先前商量好的辦法開始準備吧。”帝君劉安轉向戴小萌,說道:“小萌姑娘,詳細說說你是怎麼感知到眼祖的?在什麼地方?”
帝君劉安的鎮定感染了所有人,其餘三人各自準備起來,戴小萌努力回憶返回途中感知的變化,隨即蹲在地上,將沿途的路線和感知強弱畫了出來。
“這裏,也就是前麵兩裏的地方,還感覺到眼祖正盯著我,跑過了這條線後,那種感覺就消失了。”戴小萌指著路線上的一條線說道。
“這個地方有些眼熟,讓我想想是在什麼地方看見過類似的圖案。”帝君劉安看見戴小萌畫的路線後,陷入了深思中。
這裏看似空間無限,六識卻無法感知太遠的地方,有時候還不如眼睛看見的範圍,沒有詳細的地圖想要離開,可能性幾乎為零,可是,戴小萌畫出的路線卻讓他有種熟悉的感覺,究竟是在什麼地方看見過呢?
“這不過是秘鼠帶我跑回來的路線,你怎麼可能看見過呢?”戴小萌不以為然,她以為秘鼠帶路是臨時起意,走過的路線七拐八繞,怎麼可能曾經看見過呢?
“不,秘鼠的本事是破解不是創新,它走過的路線必定是破解之後的正確路線,看似雜亂無章,其實才是……”帝君劉安突然頓住了,眼睛漸漸明亮了起來。
“帝君,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戴小萌忙問。
“龍椅,龍椅上的紋路。”帝君劉安說道:“我小的時候常趴在龍椅上玩,覺得龍椅上的天然木紋像是螞蟻的路,還曾經問過先皇,先皇當時笑而不語,我以為……沒想到那些木紋居然不是天然生成,而是後天畫在上麵。”
帝君劉安說著,在戴小萌畫的路線四周接著畫了起來,隨著他的動作,一副看似天然木紋的圖案出現在地麵上。
“哇,帝君你也太厲害了,小時候看過的東西,居然能夠記到現在。”戴小萌大感佩服,能夠聯想到小時候的事已經不容易了,還能將看似天然木紋的圖案畫出來,這份記憶簡直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