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
戴小萌凝神內視，看著丹田內碩大的金丹，張開的嘴巴怎麼也無法合攏。
就在剛才，九爺聽到那聲動靜時，她突然從結丹的狀態中恢複過來，幹脆利落沒有半點拖泥帶水，仿佛開鎖一樣，鑰匙插進去一扭鎖就打開了。
“真的成功了，那麼容易？”丹田裏的金丹毋庸置疑，但戴小萌還是不太相信，那麼大的金丹，那麼幹脆的結丹過程，境界還那麼鞏固，怎麼看都像金丹初期圓滿才會有的狀態，怎麼可能出現在她身上？
“應該是吧，可為什麼呢？”原本對伴月石究竟是什麼沒興趣的戴小萌此時瞪大了眼睛，她思來想去，除了伴月石外，她想不出其他原因。
可她趴在伴月石上琢磨了半天，也沒發現伴月石和普通石頭有什麼區別。
難道要放空思緒才能進入那種狀態？
戴小萌忙重新盤坐好，鎮定心神再次進入修煉的忘我境界，可這一次，什麼奇怪的事情都沒發生，除了正常的吸收靈氣修煉外，再也沒有發生任何事。
沒用，為什麼呢？
修煉無用，戴小萌站了起來，繞著伴月石的頂部繞圈，拚命回憶剛才和上次進入那種幻境般景象的共同處。
可想來想去，除了兩次都是無意進入之外，就再也沒有相同的地方了。
難道無欲才能進入那種幻境般的景象？
難道隻有不帶任何目的才能達成心底的真正願望？
戴小萌苦笑了起來，她的這個猜測或許就是答案，可是這個答案有和沒有根本沒有區別。
試問除了她這兩次純粹運氣好之外，還有誰明知道伴月石有這樣的作用，還能在想要實現心裏目的時做到完全無欲。
“結丹了？”九爺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他從遠處飛近，落到伴月石上。
“嗯，一不小心就結丹了。”戴小萌有氣無力地嗯了聲，她現在的心思都在伴月石上，對自己是否結丹沒太大的感觸。
“一不小心就結丹了？”九爺聞言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他當年自持天賦高而輕狂，結丹之後按耐不住心裏的狂喜，隻差敲鑼打鼓四處宣揚，哪裏像戴小萌現在，一副不過就是結丹，有什麼了不起的模樣。
“是啊。”戴小萌老實地點點頭。
她雖然一直想著要搶在田衡聰前麵結丹，現在目的達到，但太過容易輕鬆，加上結丹過程又那麼詭異，反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心底真沒多少興奮。
“你……”九爺強忍著踹一腳的衝動，衣袖一揮，檢查起戴小萌的修為來。
“這……這怎麼可能？”碩大的金丹讓九爺瞠目結舌，他自認天才般的人物，當年的金丹也隻有戴小萌的一半多大，眼前這個笨徒弟，怎麼可能結成那麼大的金丹？
“我也不知道。”戴小萌咧了咧嘴，她知道，任何人看見她的金丹都會是這副模樣。
“不知道？”九爺無語了，看著戴小萌的眼神就像是看怪物，這個寶貝徒弟難道真是天生地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