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死？”煙穀風瞪大眼睛，“我聽說……”
“差點，差點就死了，幸好遇見個替死鬼，幫我擋了一劫，不過受了點傷，養了這麼多年才算好些，你呢，這些年過得怎麼樣，年紀不小了，成親了嗎？”虎姐上下打量著煙穀風，越看越高興，斜瞄了眼戴小萌，撇了撇嘴，“戴老板是你什麼人？”
“師侄，她是我師侄。”煙穀風用力拐了拐還在做夢的戴小萌，“師侄，這是虎姐，我們剛才才說過的人。”
“虎姐？”肩膀一陣劇痛，戴小萌終於從臆想中回過神，揉著肩膀慘叫道：“風十三，你就不能輕點，肩膀都要被你撞斷了。”
“風十三？這是師侄對師叔的稱呼嗎？她是你哪個哥哥的徒弟，怎麼這麼沒禮貌？”虎姐眉頭一皺，不悅道：“你告訴我，我去找他問問，當年死活不讓我收你為徒，說什麼我不是拐子就是誤人子弟，他們怎麼樣，教出這樣的徒弟，難道就不是誤人子弟？”
“不是，是我讓她這樣叫我，我也沒大她幾歲，叫師叔太難聽了。”煙穀風笑道：“虎姐，你別怪她。”
“難聽？小十三，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可是，”虎姐微微一笑，“輩分擺著這裏，難聽也不能亂了輩分，懂嗎？”
“我們沒亂輩分啊？”戴小萌在一旁聽得滿頭霧水，看了看煙穀風又看了看虎姐，疑惑道：“我比風十三小一輩，他叫你虎姐，或者我該叫你虎姨？”
“虎姨？”虎姐眨了眨眼睛，笑了起來，“小十三，戴老板都叫我虎姨了，你呢，是不是該叫師傅了？”
“師傅？你是風十三的師傅？難道……”戴小萌突地想起煙穀風剛才的話，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虎姐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告訴她了，剛才？”虎姐笑道：“小十三，沒想到你一直想著虎姐，太讓虎姐我感動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趁著你那些哥哥們都不在，趕緊磕頭拜師。”
“你真是……”戴小萌指著虎姐的手指一直哆嗦著，沒想到剛才還當故事聽的人物突然出現在眼前，這個驚喜太大了。
“哥哥們？”煙穀風的笑容僵住了，“虎姐，你難道沒有聽說，十三龍鱗不在了，哥哥們都死了，隻剩下我……”
“死了？怎麼死的，誰動的手？”虎姐臉色一沉，四周的溫度驟然下降，地麵上瞬間泛起一層白霜，“告訴我，我幫你撕了他。”
“不，我要親手報仇。”煙穀風冷得一哆嗦，咬牙道：“哥哥們的仇我要親手報，虎姐的好意我心領了。”
“冷……冷……冷啊，別……別這麼……激動，我快冷……冷死了。”煙穀風還能挺住，戴小萌卻差點冷死，黑色的眉毛染上了白霜，嘴皮被冷得失去了血色。
“糟了，差點忘了你經受不住。”虎姐忙收起怒火，戴小萌才沒有被誤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