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來這麼早啊。”胖子剛進教室,就看見李文坐在最後麵。
李文趴在桌子上睡回籠覺,隨便敷衍了倆句,繼續睡覺。
王明搖搖頭,唉李兄什麼都好,就是貪睡。
大部分的學子都已經入座,等著夫子的到來。
“咚咚。”
外麵的鍾聲敲響,越來越多的學子跑了進來。
丁良山捧著書籍邁步走了進來,坐在孔子畫像下的位子上。
“夫子來了大家起立。”
“夫子好......”
丁良山站起來摸著山羊胡,微笑著點點頭,示意大家坐下來,突然掃見最後麵的李文。
“那位學生,那位學生。”
坐在前麵的胖子順著夫子的目光,趕忙回頭,我就知道是你。趕緊拿起毛筆往李文頭上擲去。
“誰,是誰拿東西扔我。”李文正在坐著美夢,就被一個毛筆打醒,站起身子喊道。
“哈哈哈,哈哈。”
“哈哈,那不是李文麼,真傻。”韋俊良扭頭回望,看見居然是李文。
李文見眾人嬉笑,心裏好奇,抬眼看著站在孔子像下的丁良山。
“夫子對不起,我昨天趕路匆忙,又因昨夜初到,睡的不是很好,望夫子見諒。”李文趕緊彎腰抱拳道歉到。
丁良山看著說話不卑不亢的李文,點點頭,“沒事,沒事,念你初犯,有理由充沛,這次就算了,下回可不能在學堂上睡覺,知道了麼。”
“多謝夫子。”李文誠惶誠恐的趕忙坐下。
丁良山掃視了一眼,“今天是半山書院新學期的日子,老師我在這裏先熟悉一下大家的名字。”
說完,坐下來,拿起名冊,“韋俊良。”
“在,夫子。”
丁良山看了眼站起來的韋俊良,點點頭,滿意的說道,“俊良,老師可也是聽你過杭州四大才子的名號,希望你以後努力學習,等到今年的進士考的時候,爭取考個好成績。”
“是老師。”韋俊良見丁良山居然也聽過自己的名號,得意的回頭望了望眾人,待看到李文的時候,眼睛裏充滿了恨意。
“婁金文。”
“到。”
“李文。”
“..”
“李文。”丁良山再次重複一遍。
胖子回頭見李文又在睡覺,趕忙拿起毛筆又扔了過去。
“啊,到。”李文被胖子的毛筆砸醒,沒有匆忙說話,看清了到底怎麼回事,趕緊站起來說話。
“嗯,祝英台。”
“祝英台。”
什麼?祝英台,李文被吵醒倆次,再也不敢睡覺,聽到夫子喊祝英台,心裏疑惑不已。是同名同姓?還是讀音?
“老師,祝英台好像還沒來。”
丁良山尋著話語,看清那人,原來是剛剛點名的李秀文啊。
“嗯,那繼續下麵的。”
“老師,我來了。”
眾人聽到身後傳出聲音,回頭觀看。
李文也匆忙扭頭。
她白皙的皮膚看上去如同雞蛋膜一樣吹彈可破,在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迷人,又長又密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隨著呼吸輕輕的掃過肌膚,黑玉般的眼睛散發著濃濃的暖意,如櫻花般怒放的雙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溫柔如流水,美的讓人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