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垂著腦袋,顧詩雅剛才的那句“你真的不在乎嗎”又開始在我的腦海裏回蕩,眼角也開始不自覺的濕潤起來。
顧子怡看到我這副模樣,馬上急了,“沫沫,你先別哭啊,沒什麼好哭的嘛,別哭別哭,別讓別人看到你的懦弱,一個人可以沒有尊嚴,但是絕對不能夠讓別人看到自己的懦弱,因為這樣就是給了討厭你的人一次又一次欺負你的機會。”
“好,我不哭了,我堅強。”我用手被胡亂的在臉上擦拭著。
顧子怡滿意的點點頭,才又緩緩的說道:“沫沫,你應該沒有忘記,我喜歡的人是金聖澤把?我消失了一段時間,其實失去找心理醫生去了。我曾經也很迷茫,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喜歡金聖澤,我做不了決定,所以隻好求助於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告訴我,我這個心結別人沒有辦法幫我打開,考的隻能夠使我自己。他還和我說了一個故事:有一對男女碰上了死神,死神讓他們猜拳,誰輸了他就殺掉誰,最後女孩死了,男孩痛苦的抱著她說“明明說好了除拳頭,你怎麼出了布呢?”其實,他們說好了是出拳頭,最後女孩出了布,男孩除了剪刀。這個故事你聽明白了嗎?”
“嗯,”我點點頭,“就是說他們說好了一起出石頭,可是女的為了贏出了布,男的為了讓女的贏,出了剪刀,到最後確實女的輸了。”
“就是這個意思。”顧子怡笑著點頭,“聽了這個故事之後,我就明白了。其實那些所謂的曾經和過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遇到了對的人,重要的是我們把握住了自己應得的幸福,這就夠了。”
把握住自己應得的幸福……
顧子怡後麵的那句話我懂了,心裏的哪個疙瘩似乎也沒有那麼牽絆著我的心了。
“顧子怡,謝謝你。”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家裏一片黑暗,我打開燈,一如既往的大喊:“羲夜晨,我回來拉。”
靜悄悄的房子裏沒有人回應,我奇怪的走上樓,一邊嘟囔著:“難道這家夥沒有回來嗎?”
看到房門半掩著,我好奇的推門走進去,卻看到床上有兩個人正在糾纏,昏暗的光線使我我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
聽到開門的聲音,房間裏的人兒紛紛停下原本的動作,齊刷刷的轉過頭,雖然燈光昏暗,但我還是看清了那兩個人其中一個人的麵貌,那張臉,是我永遠都不會忘,打死都不會忘的。
我呆站在那裏,手心手背都是細細的汗水,我聽到自己的輕笑聲:“嗬嗬,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噢,我……我馬上就走。”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但是腳步卻沒有挪動過半步,似乎是被膠水黏在了地上一樣。
床上原本正在纏綿……對,應該算是纏綿,兩人迅速分開,羲夜晨一臉慌張的看著我,急著要解釋:“沫……沫沫,我……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不是的,真的不是的。”他赤著腳丫走到我的麵前,床上的另外一個人半撐著身體坐起來,衣衫淩亂,但是那張酷似我的臉上卻帶著妖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