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帶著兩個乳、房那樣活下去，這比殺了他還要難熬。”
“還要……惡心。”
蛇沒說話，一言不發，隻是垂在身側的拳頭慢慢捏緊，身體繃得像一根拉滿的弦。
“不過，也無所謂了，”鱷魚聳肩做了個撇嘴的表情，“反正他也熬過來了，甚至還當起了監獄的心理谘詢師，就像那句話，你知道，人生總會有驚喜。”
蛇深吸了一口氣，隻是靜靜地聽著，眼神平平，“你想說什麼？”
“從某種角度來說你很聰明，可是你卻一直表現的如此之蠢，簡直讓人難以置信的蠢。”鱷魚的語氣突然變得惡劣，加快語速地說道，“或許這也就是你能幸存的原因。”
“沒有人會想到，你會是最後的贏家。”鱷魚眼睛亮澤地看著蛇，“從沒人會想到。”
“贏家？”蛇反問一聲，“或者你還是想說是坐享其成的幸運蠢貨？”
“無所謂，”鱷魚狡黠地扯了扯嘴角，“至少，你是唯一活著的繼承人。”
“一個……多麼讓人羨慕至極的……角色。”
“是時候做個了斷了，鱷魚。”蛇眸光陰冷地說道，“太久了，我也已經受夠了。”
鱷魚聞言輕笑一聲，“真讓人害怕，這聽上去像個決戰書，或者說是，”眼神帶著促狹，“監護人不在的時候，青春期少年的叛逆。”
蛇危險地眯了眯眼睛，抬手一指，“別再讓我聽到第二遍。”
“喔，別這樣，你明明知道我不會殺你。”鱷魚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反而，需要深深地愛你，你知道原因。”
“殺了你，我可什麼都得不到。”
蛇聳聳肩，“那麼就合作，正好我有你想要的。”
鱷魚打量了一下，慢吞吞地開口，“這樣戲劇的轉折總是令人懷疑。”
“尤其是在某種敏感的關鍵時刻。”
“有人知道你的抉擇嗎？特別是那些竭力保護你的人，要知道，讓人失望的感覺可不太好。”
蛇向前走了兩步，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至大約五米，直視著鱷魚，蛇一字一頓地說道，“既然你料到我總有一天會來找你，那麼就抓住眼前的機會，欲擒故縱對我來說沒什麼用。”
“而且，你的花招也差不多快用遍了吧。”
鱷魚沉吟片刻才開口，“我很好奇Lion會有什麼反應。”
“反正不會殺了我。”蛇麵無表情地回道。
“他也許更期待你把我打成腦癱這樣的結局。”鱷魚揶揄道。
“我不關心他是怎麼想的。”蛇冷淡地說。
鱷魚看著蛇摸了摸下巴，“我怎麼確定你會不會欺騙我？要知道，現在的誠信夥伴可不多了。”
“你不用相信我，”蛇冷冷地說，“你隻用相信錢就行了。”
沉默片刻，鱷魚笑道，“喔，是的，好吧，當然，聽你的。”
“利益至上，你是老大。”
蛇點了點頭，“現在，先說說你的偉大計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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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