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嗎?”
威爾咽了一口唾沫,“你想問什麼?”
“你被關進來的原因。”
“這和你沒關係。”威爾皺眉嚷道。
“錯誤答案。”
“……”
“還有一次機會。”
“FUCK!”
威爾罵了一句,“我他媽被革職了,因為你們這些臭蟲的起義,就讓我坐牢!”
“這他媽的不公平!!”
夜鶯淡淡地問道:“那天的暴動和你有關?”
“我什麼都沒做!!”威爾有點激動,“我他媽就根本不該要那包煙!!”
“煙?”夜鶯抓出關鍵,“什麼煙?”
“一包摻了□□的煙!!這婊、子養的豬!!”
“我他媽從來沒碰過毒品!!該死的鮑勃,這個死肥佬居然不說!”
夜鶯迅速回憶,“那天站崗的獄警。”
“你們吸毒?”
“SHIT!!”威爾繼續咒罵。
夜鶯繼續問道,“你從哪裏來的煙?”
“我不記得了!!”
“不,你必須記起來,你好好想想。”
威爾雙眼赤紅,“別命令我!!”
夜鶯緩了兩秒,“難道你不想報仇嗎?抓出那個害你坐牢的婊、子?”
威爾愣了一下,“那一堆黑鬼!!我恨死黑鬼了!!”
夜鶯皺眉,下意識地啃咬拇指,看樣子,這個蠢獄警是真的記不得。
“喬納森什麼時候死的?”
“我怎麼知道!!!我他媽嗨爆了!!!”
“那喬納森死在哪裏?”
“靠近餐廳。”
“餐廳?”夜鶯尾音上揚,“那個時間他為什麼會去餐廳?”
“我他媽怎麼知道他會跑到那裏去!!偷個三明治嗎?!!”
“他那天不站崗?”
“他要。”
“他沒抽煙?”
“沒有,他說他很熱,不想抽。”
“就這樣?”
“難道我還要求他抽嗎?”威爾提高聲音問道。
煙,對於獄警來說無疑是最優厚的“零嘴”,幾乎沒有人會拒絕。
喬納森絕對知道那煙有問題。
夜鶯慢慢躺回床上,望著天花板,聽著威爾喋喋不休的含恨咒罵,歎了一口氣。
這蠢貨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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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躺在床上假寐,White洗了臉出來,摸著肚子,“還要禁閉多久?”
“我已經不想再喝水填肚子了。”
“明天,或者後天。”
“這句話你從昨天就說過了。”
蛇挑眉,“除了忍耐,你還有別的辦法?”
“這才第三天而已,比起餓,你要想想怎麼才不會被熱死。”
“那該死的排風口真的修好了嗎?”
White將頭抵在鐵欄上,本該冰冷的金屬都是溫熱的,正對麵鱷魚正在用毛巾擦著身體,雷鳥裸著上身。
轉頭看向Lion那邊,沒有一點動靜,似乎囚室樓的嘈雜和悶熱都絕步於那裏。
下層的囚犯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再吼叫了,大量的失水加上饑餓,很多人都奄奄一息,中暑的人估計也不是一個兩個。
擦了一把汗,White扭頭轉身走回來,沒有坐下,直立地站著,皺著眉,“你還在打算?”
蛇不抬頭,也不回答。
“看樣子是沒放棄了。”
皺起眉,蛇語氣不善,“你在擔心什麼?你的命,根本不用執著我一個人。”
White遲疑了一下,“當然,這是其中之一。”
“之一?”蛇有點奇怪,“那還有什麼?”
White剛要開口,又立馬閉嘴。
“喔,嘿,你,出來”湯姆掂著警棍喊著站在囚室的White,“跟我來一下。”
White站在原地,看著湯姆片刻,“長官,什麼事?”
“快點!”
有點詫異,White緩緩開口,“現在?”
“立刻!”
White踱著步子走出囚室,“長官?”
湯姆往前一把扯住White的囚服準備拖著人走,White抬手扣住湯姆的手腕,掃了一眼對麵的獄警,然後看著湯姆道,“我能自己走,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