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獄警顯然壓製的也很吃力,對於這邊應接不暇,何況1763明顯的發狂,那種凶狠毒辣是攔也攔不住。
眼看著無力還擊的湯姆快被那一拳一圈地砸成肉泥了,原本安靜冷眼看著的其他囚犯也止不住亢奮了,敲打著餐盤開始大喊大叫。
“打死他,弄死他,好樣的!!”
“殺了那惡心的豬!!!”
“喔,棒極了,晚上可以吃肉了!!”
很多被獄警打過壓製的重刑犯重新開始蠢蠢欲動,此起彼伏的慘叫怒罵充斥耳際。
喬納森皺起了眉,握著警棍的手開始冒汗,下意識地想要掏槍,但又覺得事態沒有嚴重到這種程度。
“格林,瑞奇,我們一起上吧!雷,你和尼奧看著這邊!!”喬納森喊著,同時打開警棍的電擊,和同事對上眼神正要上前製服狂暴的行凶者,卻在前方突然躥出兩個身影,一前一後。
高大的男子遮住了前麵靈活瘦小的犯人,刀疤男從後麵悄無聲息地靠近施暴者,淩厲的手刀切在1763脖頸後,然後毫不停留地向前奔去,撲到湯姆身前,躬身向下像是要護住一般。
“湯姆警官,你還好嗎?”
後麵高大的男子撿起來湯姆掉落在一邊的警棍打在1763身上,隻是很賣力地打兩下就止住了手,看著癱軟在地的黑人,向一邊側身走了幾步讓開,衝幾個愣在一旁的獄警一擺頭,“快綁起來。”
喬納森迅速上前,“湯姆,上帝,你還好嗎??你能聽見我的聲音嗎?”向後招手,“快,快送他去醫務室!!”
格林他們立刻來抬人,雷鳥起身讓到一邊,看著像是受了傷一般,身形不穩。高大的男子走過來扯著自己身上沾有血漬的囚服,低低咒罵了一句:“該死!”
雷鳥聳了聳肩:“囚犯不該有你這麼重的潔癖,‘鱷魚’。”
“久了這會生蛆的。”
“喔,是的,好吧,”雷鳥眨了眨眼睛,“可我們下午就可以去洗衣房。”伸手指了指地上躺著的黑人,“他本來排在我們前麵,不過,現在倒是直接輪到我們了。”
鱷魚滿意地點點頭,“希望他沒有AIDS(艾滋病)。”
“‘鱷魚’,‘雷鳥’,你們幹得不錯,我會向上級申報獎勵的!”喬納森向二人點點頭,挑了挑眉看向刀疤男,“‘雷鳥’,你為湯姆警官擋拳頭的事我也會告訴他的,你如果有傷就去醫務室看看。”
“喔,太感激您了,喬納森警官,您會有好報的。”雷鳥一副諂媚的笑臉,隻是臉上的刀疤更顯猙獰。
由於突發的暴動,食堂不得不清場,所有犯人都在獄警地監督下秩序地向外湧動。
鱷魚在人群中狀似攙扶地走在“受傷”雷鳥的身邊,麵無表情向他攤開手。
雷鳥從寬大的鬆緊褲腰間裏扯出一個東西丟給鱷魚。
“太妃糖?”鱷魚皺眉,眼中有些驚訝。
雷鳥翻了個白眼,“都摸遍了,天知道老煙鬼湯姆什麼時候戒煙嚼糖的。”
鱷魚反手將糖重新塞回雷鳥的褲子裏,“也許會有人喜歡這膩得惡心的東西。”
“用它去套點能用的東西。”
雷鳥提了提褲子,蹣跚兩步靠近他,“你怎麼知道那黑鬼什麼時候犯癮?還他媽的是暴力擁護者?”
“兩個星期前下層打死了幾個人,為了一點兒□□。”
鱷魚還在撚擦著身上的血漬。
“你又怎麼知道這個的?”
“‘野狼’說的。”
雷鳥愣了一下馬上又追上去,“用完主子又用下人,你可真是壞。”
鱷魚不可置否地看著他,扯動嘴角:“要演殘障就演得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