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首前輩,你想怎麼辦?”要開鎖還得要找鑰匙,看來鑰匙現在在高首這,寒準備想辦法協商。老者拉了把椅子,仍舊不緊不慢的坐了下來。看著老者的眼睛,寒在心中告誡自己,輕鬆,一定要輕鬆,比耐心和忍力,寒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學著樣子,懶洋洋的坐在掌櫃的對麵。
一種和樂融融卻又讓人心驚膽顫,明明酒樓裏一派安詳,卻總是覺得邪惡的恐怖。
“我也不想難為你們這些無知的小輩,這樣吧,給你們一次機會,隻要你們誰能出的這個門,那就自便,不然可就要陪我這個老頭子在這待上一年。”說完掌櫃的故意笑眯眯的盯著這四個人,黃昏之城未來的支柱,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們的能耐到底有多高。恐怖,絕對是恐怖的氣氛,每個人頭上都開始籠罩一片黑霧,仿佛一股被人看穿的冷氣,在後背上肆意的紮進心髒。
白在天和莫飛都傻眼了,渾身打著冷顫,隻是一個眼神,詭異。不安的心情開始沸騰,寒勉強冷靜下來,仔細的回想著這個老頭可能是什麼來頭,看樣子似乎對他們幾個很是了解。寒很是不解,敵人,不像,朋友,也不像,隱士高人,看他有些孤僻的樣子,十成是這個了,可是能達到去隱世的地步,這個人應該相當厲害,要不就是在大陸上聲名顯赫的武術至尊,要不就是威望甚高的賢者能士,為數者不多,一一比較,竟都有點不像。莫大的疑惑開始在寒的心中揮之不去。
“你是仙界中的人。”司徒雲揚剛剛察覺到一絲熟悉的內息,這股氣息比他師父還要在純正幾分,而這樣神秘的氣息是大多數初登仙界的必修課程。司徒雲揚也隻是和他師父朝夕相處,才能感應到這種氣息,他自己還沒能達到修煉的地步,離仙界的實力還差好多檔次。不過這一句話就夠震撼的了,莫飛和白在天剛剛從驚訝中驚醒,又陷入另一個驚訝中,這個肯定不止寒,就連說出這話的司徒雲揚都覺得驚訝,仙界即使修行,也很少在大陸上修行的。
“這個小子好眼光。”掌櫃的對被看穿身份並沒什麼驚訝表情,隻是尷尬的笑了下,“確切的說,我還沒修仙,隻是習得一些上界修仙的內息。”掌櫃的很坦誠,可話鋒一轉,殺氣立刻彌漫開來,“我聽說我那幾個不成器的手下,前幾日在黃昏之城被幾個少年割去了耳朵,你們可知道這事。”幾個人頓時一陣緊張,趕緊裝出無辜的樣子,漫無目的的四下張望。“有個小子叫司徒雲揚的,可是那個冷漠的小子。”掌櫃的用手指點了點司徒雲揚的位置,沒有人說話,司徒雲揚有些氣憤,被人這樣小子小子的叫著,看看大家沒什麼反應,高傲的仍不肯示弱,抬起頭不再和高首對視。“還有個就是剛和我動手的莫大將軍的公子,莫飛是吧。”掌櫃的一一點破,讓莫飛不知所措,想上前拚搏,可是看看好像也沒人幫他,打是打不過的,莫飛像熱鍋上的螞蟻,完全沒了主張。“這兩位就是近衛軍的少統帥和副隊長,北木寒和白在天吧。”高首得意的看看寒,寒卻沒什麼變化,仍舊剛才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倒是白在天瞬時爆出一股戰氣,警惕著掌櫃的動作。“好強。”除了寒,都不由的心中驚歎。就連掌櫃的也暗暗讚許,小小年紀,竟有這般的實力,看來還是小覷他們了。
“前輩,不論我們之間是否有過過節,我想您肯定不會和我們後輩計較,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前輩有什麼事是嗎?”寒這句話說到了重點。高首笑了笑,這群年輕人真夠讓他吃驚的,被人看穿心裏還是有點尷尬,“是這樣的,”掌櫃的慢慢道來:“我們的團,末日盜賊,最近有些麻煩,前一段時間不小心和狼族杠上了。”“狼族。”莫飛這回更驚訝了,不由大聲的喊了出來。“是地處南邊的狼族強盜,同樣是攔路搶劫的盜賊。”看不慣莫飛那副吃驚的表情,寒迅速的給了他個解釋,“據我所知,末日盜賊不在我們黃昏之城的範圍,這次怎麼跑到我們的轄區了。”寒要聽高首的解釋,雖說現在有可能受他所製,但是原則上他該問的還是要問。看樣子不解釋是不行的,掌櫃的想了想,繼續的說道:“我們的確不在黃昏之城的範圍,隻不過為了一樁生意,被狼族盯上了,我們才被迫移到南華山的。”看寒還是要質問的樣子,高首隻好補充道:“一批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