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堯絲毫不意外,顯然是對於時間掐的很準。
嘴角微微勾起,他借著這點時間在黑暗中將身上的沐浴露都衝洗幹淨,抬手關了花灑。
但也就在這一瞬間,高航的身影卻倏然一動。
下一秒,路堯的身體抖了抖。
“很遺憾,這個月的衛生,得麻煩你了。”高航一邊低低的笑著,一邊動了動手。
路堯眼眶唰的就有些微紅,但嘴上還是不饒人的道,“你說是就是嗎?”
高航笑,低啞的嗓音帶著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拂過路堯的耳畔,“怎麼,想摸啊?”
誰他娘的想摸你那東西!
“我怕你握不住。”沒等路堯回答,高航又補充了句。
這下,可沒把路堯氣個半死
咬了咬牙,路堯嗤的冷笑,“牙簽就別拿來衝狼牙棒了……”
話都還沒說完,他就感覺到自己手中握了個滾燙的物件。
臥槽!那一下路堯隻覺得自己像是被電了一下,怒咒了一聲****,他便迅速抽回了手。
確實……比他的大……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貨竟然還半石更了,真是變態!
低低的笑聲響起,那愉悅的聲音欠扁極了。
伴隨著那低低的笑聲,路堯很沒有節操的……釋放了。
沒辦法,這真不能怪他,男人的本性。
任誰被這麼舒服的伺候著,都避免不了這樣的結局。
黑暗裏,他看見高航笑得一臉邪肆但又冷漠。
……
這晚過後,路堯和高航長達半個月的不對付開始了。
兩人似是卯上了,不管在哪兒,隻要對方出現,就會互相貶損。
王栩私下裏勸過路堯幾次,讓他別跟高航計較,不然保不準哪天小命都沒了。
但路堯聽了之後,隻是嗤之以鼻的笑了笑,“就他?”
見舍友如此冥頑不靈,食古不化,王栩再那之後,也就任由他自生自滅了。
可奇怪的是,這兩人雖說互相看不順眼,但名聲惡劣的高航高大少爺,卻從來沒有對路堯動過手。
某天下晚自習,王栩和路堯翻牆出去吃宵夜時,王栩感慨,“我這陣子,每天都在燒香,祈禱著大少爺哪天想通了自個兒搬出去外宿。”
正埋頭跟烤魷魚作對的路堯聞聲嗤地笑了。
外宿?高航這家夥內宿的原因是為了自由,想讓他外宿,怎麼可能!
“唉,你都不知道,這半個月我提心吊膽的,都瘦了。”王栩還在自怨自艾。
路堯沒搭理他,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餘光中,他看見一個高大熟悉的身影從十點鍾方向走過,接著一個閃身進了不遠處的巷子裏。
不多時,一群流裏流氣的社會混混手裏舉著長鐵棍出現在了他的視野裏。
那些人左右看了幾下,也朝著巷子走。
路堯嘴角一勾,收回視線看向王栩,“班長,打個賭怎樣。”
幾杯下肚,王栩有點醉了,半眯著眼睛問,“賭,賭什麼?”
“就賭……高大少爺明早能不能來上課。”
王栩笑了,“你傻啊,他肯定能來啊。別看他混,晚上經常夜不歸宿,但課還是上的。”
路堯笑,低頭將手裏的最後一串魷魚吃掉。
拍了拍手,他站起身來對王栩說,“我去趟網吧,晚上不回去了,你給我打掩護。”
說完,也不管王栩什麼表情,快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