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散了之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大家陸陸續續都成雙結伴的離開,就連送他過來的白雙雙,都開車回家陪自己的兒子和老公。
臨走前,她對景琛說,“回家嗎,我送你。”
景琛喝完了眼前的最後一杯酒,看向她,“送我去一個地方。”
……
再次踏入這個小區時,望著樓上亮著的燈火,景琛裹進了身上的衣物。
冬夜的寒風吹過來,對他絲毫沒有影響,但身上縈繞的酒氣卻是風吹不散。
輕笑一聲,景琛抬腳走入單元內,熟門熟路的上了電梯,來到某個大門前。
站在門前,拉了拉脖子上的圍巾,他正準備敲門。
忽地,大門被從裏朝外拉開,杜阮頂著個鳥窩頭冒了出來,身上穿的還是夏天的睡裙,薄薄一條。
“靠,一個外賣,你送了半個小時都不到,差評!”
景琛:“……”
待看清楚來人,杜阮也是一驚,當即麵色一變,就要關門。
景琛眼疾手快,立刻抬腳跨入門內,並且伸手用力推。
兩人一個朝內使勁兒,一個朝外使勁兒,都暗暗咬緊了牙關。
“你誰啊,給我滾。”杜阮從牙縫裏擠出這話。
“你男人。”景琛一字一頓的說。
“我男人在我床上躺著呢,滾!”說著,杜阮手上又用力了幾分。
空氣中,她能聞到淡淡的酒氣味,心裏湧起一絲絲的疑惑。
景琛低低的笑了,本就性感的聲音在夜色中又增添了些讓人心動的味道,“那你叫叫它,看它應不應。不應的話,我搶他女人。”
這下,杜阮有些說不出話了。
片刻後她咬了咬牙,“你無恥不無恥,大半夜闖一個單身女性的家,想第二天上頭條嗎!”
“沒關係啊,反正我經常上頭條,主要看你願不願意上。”景琛說著,手上用力,人已經趁勢進了屋內。
杜阮見攔他不住,反手就是一個擒拿手,想要將他抓住。
誰知,景琛卻忽地反身,就著她的動作,直接將她推到了門背上。
嘭一聲,大門關上,杜阮身子朝後傾,被景琛壓在門上。
“你要是敢亂來,我立刻讓你變成兩條腿的男人!”恨恨的咬了咬牙,杜阮抬腳就是一記上踢。
景琛眸色微眯,伸手拿住她小腿。
拉開,修長的雙腿擠進她的睡裙之間,他惡狠狠的抵上去,“再廢話,就亂來給你看!”
雙手被霸道的製住,推舉壓在門背上,一條腿也被拿著,杜阮現在隻剩下唯一的一條右腿在支撐身體。
空氣中,濃重的酒氣再次縈繞而上,在昏黃的燈光下,增添了絲絲曖昧的味道。
“都這樣了,你的男人還不出來救你,看來實在是不頂用。”景琛的唇,幾乎貼在杜阮的頸側。
灼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肌膚上,帶起絲絲的癢。
咬了咬牙,杜阮索性將右腿也從地上抬了起來,在景琛錯愕的目光中,掛到了他的窄腰上。
並且下一秒,她的腦袋朝前一伸,牙齒惡狠狠的對準他的肩膀重重咬去。
“叮咚!”就在這時,門鈴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