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笑天腦中突然如醍醐灌頂,他立刻向北軍統領道:“統領可知烈衝此刻並不在營中?”
“哦?”北軍統領眼中一亮,轉而道:“烈衝雖然不在營中,但他的手下攻城手法應該與其如出一轍,並無好奇怪的。”
“但統領可知烈衝下達一月攻下兩國之說?”
“一個月?”北軍統領愣了一下道:“再是如何厲害之將,也不可能說是一個月將澤漫與我啻火攻下吧!”
“這就是奇怪的地方,秦軍再傻也應該知道如此蠻攻,一個月不要說兩國,就算貴國也不可能拿下,更何況它需要分兵對付澤漫。”風笑天的疑問恰到好處,他讓北軍統領自己考慮。
北軍統領捊須低頭沉思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強攻實為惑我軍之計?”
“正是如此!”風笑天道。
“恩,如果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話,那我確實要慎重考慮。”北方統領繼續道:“我會繼續派人留意兩國間的腹地,而且我會將你之言上達到大統帥那裏,希望能集啻火全軍之智想出其中的原因。”
風笑天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鬆了口氣道:“祝啻火能大破秦軍。”
北方統領哈哈大笑道:“我們還要感謝你,也希望你能經常將秦軍的軍情傳遞過來。”
風笑天應道:“如果有最新軍情自然會不遺餘力。”
拜別啻火國北方統領後,風笑天隨著鐵肩分會會長回到糧鋪。他現在唯一的疑慮就是秦軍為何沒有派人來挖灌城之河道。按照一月之期來算的話,再不挖就來不及了。不過他已成功說動了啻火北方統領,自然會主動留意此方向。
想著想著風笑天不知不覺進入了睡眠。
第二日一早風笑天就已醒來,他內心依舊有些不放心,主動潛到滄浪河以東,啻火國以西的腹地到處探查。
從早上至晚上,風笑天在這裏駐留了一天一夜,見到許多啻火國的斥候在此一帶活動,但秦軍卻一人都沒有。
回到糧鋪後,風笑天思索了半天,突然打了自己一嘴巴。猜不透不能問嗎?自己至少身份還沒有暴露。可以以深入敵後的斥候身份問清原因。
他立刻書信一封,寫到自己深入啻火已十多天,還未見有我軍挖河道動向,非常心焦,所以急件一封問明情況。為了將此信傳回南軍主營的斥候營,他請北方統領開放了領空,讓其用信鴿將此信帶走。北方統領自然非常願意,因為這也是獲得秦軍動向的一個機會。
信鴿飛了七天時間,依舊沒有回音。離烈衝的一月之期也隻有七天時間。啻火國的軍層傳來消息顯示上麵從緊張情緒慢慢又鬆馳下來,畢竟風笑天所說的情況沒有發生。連風笑天自己也在懷疑秦軍是否還采用自己的策略。
在連攻了七天城後,秦軍突然停了下來,前方戰區連一丁點聲音都聽不到。一切似乎又開始風平浪靜起來。但就在還剩一個星期的夜晚,整個啻火城傳來驚恐的慘叫,並伴隨著洪水的轟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