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劉校尉一點沒有上級的架子,也是十分高興,喝得非常起勁。風笑天在此場合中也是無可奈何。
酒過三循,菜過五味。劉飛借著酒勁問風笑天道:“聽說崔兄去魔沼國了。”
風笑天恩了一聲。
“不知道崔兄為何去魔沼國?”
風笑天立刻道:“劉兄,你醉了。”
“我沒醉。”
“這個問題劉兄不應該問。”
劉飛抱著風笑天的脖子道:“崔兄,我知道這各軍都有各自的嚴紀,但我們不都是一國之軍嗎?有什麼好互相隱瞞的,我就敢對崔兄說,我們東翔翼軍在此駐紮就是為了滲透啻火國,收集資料就是為了搶你們南軍的生意。嘿嘿……”
風笑天心頭立刻一驚,心道:他為何連這麼機密的事情都對我說,是真喝醉還是有所企圖?
“崔兄,我們雖各為其主,但總是一家人,有什麼消息大家可以互動一下,對各自也有好處。告訴你一個秘密,來,悄悄地說……”劉飛將嘴巴貼在風笑天的耳邊小聲道:“我與北軍的翔翼校尉關正清已有秘議,大家在不違反大原則的前提下可以互通消息。你應該知道,這大秦國的一切軍事消息都是由我們四軍的翔翼校尉首先知道,也就是說我們四人掌握了大秦軍的軍事機密。這也有助於我們各自活動。”
這一句“有助於我們各自活動”確實很曖昧,究竟是賣給別國?還是自己用來作晉升階梯?這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風笑天沒想到秦軍之中的校級軍官都如此複雜,他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慢慢喝了一口酒後,他突然心神一凝,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他盯著劉風,看了半天,沒有任何假裝的痕跡。
會不會是邵觀正指派他故意如此做,好讓他出賣情報與他?風笑天思來想去,越發覺得可能。
“崔兄,你想了很長時間了,怎麼樣,答不答應好逮說句話。”
風笑天微笑著走至房門口對外喊道:“來人啊,劉校尉喝多了,早點讓他回去休息吧!”
門外進來幾人,看見劉校尉已趴在了桌子上,攙起他將他扶走。風笑天見人已走出房屋,屠衛剛與孫立行還在喝酒,立馬給了屠衛剛與孫立行各一個“爆炒粟子”。
兩人同時疑惑地看著風笑天。風笑天蹲下身小聲說道:“現在可不是在南軍,小心為上。”
風笑天話聲剛落,門外走進一隊士兵,四人將房內狼藉的杯盤全部收走,其他幾人鋪地毯,放置矮床,鋪床墊……不一會便將此房收拾成了居家小屋。
其中一名士兵對風笑天道:“校尉有令,此為崔校尉住所,還請您兩位屬下隨我前去。”
“我們在外睡地板睡慣了,在這對付一休也沒事。”屠衛剛說道。
“劉校尉有交待,一定要好好招待南軍來的將士,所以什麼都要最好的。希望兩位不要讓我為難。”那人說道。
風笑天對此人一拱手道:“過會我讓他倆跟您前去。”
那人也很識趣,知道風笑天有話與他們商談,立刻轉身出門。
風笑天見那人去遠,立刻警醒道:“我總覺得劉校尉會耍什麼手段,你們時刻僅記自己是南軍的人。”
“放心吧!我們心中有數。”屠衛剛回道。
“有數還喝那麼多。”一旁孫立行小聲嘀咕。
屠衛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風笑天因為要入角色才會提醒二人,否則秦軍內鬥關他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