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章 遭賊(1 / 2)

“容兒姑娘,何事?”小可疑惑地問道。

顧容兒對著小可甜甜一笑,對著她眨眨眼睛,問道:“你不放河燈嗎?”

小可卻是釋然一笑,說道:“我的家鄉不興這個。”

“小可姑娘的家鄉在何方呢?”顧容兒問道。

小可卻是非常的平靜,淡淡地說道:“似乎,在很遙遠的地方吧。”、

顧容兒見小可不願再說,也就不再追問了。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禁區,是別人觸碰不得的。就像顧容兒的禁區是芸娘和那些前塵的記憶。

在顧容兒和小可交談的時候,永安也放了一個花燈在河水之上。他認真地寫下玉翡兩個字,期望著還能再見他一麵。

他的河燈飄向了很遠的地方,卻終究還是熄滅了。

等眾人回到客棧的時候,南宮勇和玉嬈卻是已經在客棧大廳裏等候了。玉嬈見到雨問回來了,連忙撲了上去,說道:“大師兄,你去玩也不帶上我。哼。”

玉嬈有些生氣,雨問出去玩竟然也不通知她一聲,害的她一個人在房間裏無聊了半天。南宮勇倒是沒有閑著,他潛入顧容兒的房間翻遍了她的東西,可就是沒有找到養魂草和她的那兩隻聖獸,想必是被顧容兒放在身上了。

雨問見玉嬈又開始纏著他了,連忙快步地上了樓,隻留下一句:“南宮師弟,好生照看著你師姐。”

玉嬈見雨問躲著她如同躲老虎一樣,非常的生氣,可是這一次雨問似乎是和顧容兒等人一起去的,所以她的火氣也不能撒在顧容兒的身上。可憐的南宮勇成了她撒氣的靶子,苦不堪言。

顧容兒也不理會玉嬈的撒潑,而是親切地挽著菀小池回房間去了。反倒是小可,勸誡玉嬈道:“玉嬈姑娘,凡事都忍讓一番,你看顧容兒的大度,所以你師兄才喜歡她呀。”

“你算什麼東西,竟敢來教訓我?”玉嬈見一個外人也在幫著顧容兒說話,頓時口不擇言。

“夠了,玉嬈,容不得裏這樣說小可姑娘。自己平日驕縱慣了,忍耐你那是給你麵子,你在外頭也這般如此,真是丟了昆侖的臉麵。”雨問原本是在樓上的,可是忘記東西要拿,等到下樓的時候正好聽見玉嬈在說小可的不是。

小可姑娘如此的善良,豈能是玉嬈侮辱的。

小可隨即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的。”

雨問看著小可一副謙虛的樣子,再看看玉嬈那囂張跋扈的樣子,更加是對玉嬈厭惡了。所以拿了東西也沒和玉嬈多說幾句話,便上樓去了。

玉嬈見雨問不理她,也鬱悶地回到樓上的房間休息去了。小可告別永安,也回到自己的房間去。南宮勇見狀,也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休息去了。而永安則是坐在樓下一個人喝著悶酒,似乎心事萬千。

等到雨問下樓的時候,卻是看見永安一個人在喝著悶酒,便朝著永安走了過去。

他在永安的對麵入座,見永安已經喝的爛醉,連忙自己添了一杯酒,舉著杯子看著裏麵裝滿的酒說道:“借酒澆愁愁更愁,可惜除了借酒,似乎也想不出好的辦法來了。”

說完便一杯飲盡,似乎有百轉心事說不清道不明。

永安感覺到眼前有個人影在晃,再一看卻是雨問憂愁的樣子,於是問道:“怎麼,你也有心事嗎?”

“你不也一樣?”雨問舉著杯反問道。

“你我不一樣。”永安卻是反駁道。

“哪裏不一樣了?”雨問也是反駁道。

在他眼裏,永安和他一樣,都是為了情在憂愁,因此他們的本質是一樣的。可是就是不知道永安是為了誰在憂愁呢?難道是為了容兒?不,不對,永安已經明確說過對容兒隻是兄妹之情,那又是為了什麼憂愁呢?

雨問想到這裏,越發的頭疼了。再想到顧容兒這個小妮子最近的反應,似乎好像冷淡很多,難道是因為他哪裏做的不好的緣故嗎?

可是他明明已經盡力,想要保護她了,為什麼她還是不開心呢?

“你為的是一個活人,而我為的是一個故人,哪裏一樣了?”永安對著雨問說道。

他的腦海之中強製自己想著玉翡已經死了,今日看見的那個隻是一個幻覺,是的,真的是幻覺。可是那個感覺卻又是那麼的真實,就好像她真的出現在他身邊一樣。

雨問聽到這裏,大概知道永安為了什麼而感傷了。不過隻要不是因為顧容兒的緣故,雨問才不管永安在感傷什麼呢。顧容兒隻能是他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

顧容兒看著窗外的燈火輝煌的美景,不由得看呆了。突然她覺得自己的鼻子有些癢,緊接著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誰在咒我?”顧容兒頓時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