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弟子也不是什麼傻子,見風使舵還是會的。隻見她們紛紛表示會勤加練劍,不負師姐的期望。
如果顧容兒在掌門說她們的壞話,若是再想要在取得好印象,隻怕是難上加難了。
因此,她們都不敢得罪顧容兒,生怕顧容兒在掌門麵前說她們的過錯。
“不是吧,你天天都要來?”雨問卻是鬱悶無比。
剛才要不是看到顧容兒有危險,他寧願躲在遠處暗自觀察也不想看到這些花癡女的眼神。偏偏顧容兒竟然要天天都來監督她們練劍,這不就是說,他也要天天來到這裏了嗎?
“大師兄若是公務繁忙的話,容兒自己一個人便可了。”顧容兒朝著雨問輕聲一笑,那眼神仿佛就在說:“你要是不來,就打斷你的狗腿!”、
雨問瞥見顧容兒警告的目光,哪裏敢不從。又見顧容兒興致這麼高揚,便笑著說道:“一切聽容兒師妹的便是。”
眾人見雨問竟然這麼聽顧容兒的話,不由得有些嫉妒。這個相貌平平的女人,憑什麼當掌門的關門弟子,憑什麼使喚大師兄呀?
女人的嫉妒心是最可怕的,這些人中,有人羨慕顧容兒,也有人嫉妒,更有一些怨恨的目光。
從訓練場地回來,顧容兒的心情很好。她以前在訓練的時候,見雨問總在講台之上指點江山,如今卻是輪到她了,才知道原來是這樣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倒是挺不錯的,看來以後要多多來訓練場地才是。
可是雨問卻是苦惱了,顧容兒要他天天陪她來訓練場地,他豈不是要天天看見那些花癡女弟子們的花癡樣兒了?一想到這樣,還真是苦惱啊。
“怎麼了?讓你去巡視女弟子練劍不是一件美差嗎?怎麼愁眉苦臉的?”顧容兒見雨問一臉鬱悶的樣子,連忙問道。
雨問自然是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的,今天若不是顧容兒要求,他才不會去女弟子的練劍場地呢?
“雨問!”顧容兒直接叫了雨問的名字,有些惱火。
“在!”雨問跳到顧容兒的麵前,回答道。
顧容兒雙手叉腰,指著雨問說道:“你這是歧視!”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是那麼的義正言辭,仿佛雨問就是那個帶著萬千罪人的人。雨問卻是更加鬱悶了,他才沒有歧視呢。隻是他確實不喜歡被那些花癡女弟子看著,那眼神仿佛在看獵物一般。
是的,他是她們的獵物!
顧容兒覺得無趣,幹脆不再理會雨問,而是自己專心地學習起掌門傳授給她的功法。
這一本名為《太虛仙法》的功法,是掌門親自傳授給她的。這足以看出掌門對她的重視和培養,她一定會不辜負掌門的厚望的。
“這一本功法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雨問看著顧容兒練習的功法有些奇怪,連忙問道。
顧容兒於是把掌門給她這本心法的來龍去脈都給雨問說了,雨問卻是陷入了沉思。在他看來,他們這些修士都是修煉靈力,而顧容兒卻是直接開始修煉仙法,這樣真的沒有問題嗎?
可是掌門值長昆侖幾百年之久,一切事物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也許他這樣做有足夠的理由支撐著他這樣做。
“你可別小看了這本功法,它可厲害咧。”顧容兒笑著說道。
雨問卻是更加好奇,問道:“難道比我的劍更厲害嗎?”
顧容兒見雨問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雙手一揮,整個天空頓時黑了下來,露出了繁星點點。
“這叫改天換地。”顧容兒得意地說道。
雨問頓時吃驚不已,顧容兒學的莫非是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改造世界的功法?
不對,不是這樣。
雨問腦中的疑問卻是更加深了,這本功法隻存在於傳說之中,昆侖怎麼會藏有這樣的功法?就算是有這種功法,掌門掌門可能會讓顧容兒隨便拿出來給別人看呢?
“不過,隻能暫時而已。”顧容兒收回手中的力量,對著雨問悶悶地說道。
自從那天掌門讓她去昆侖殿議事之後,掌門就把這一本《太虛仙法》交給她學習。顧容兒隻是當做普通的功法來學習,沒想到這個功法倒是認識顧容兒一樣,使得顧容兒很快便學會了。
掌門原本是想讓顧容兒學個一年半載的,沒想到顧容兒竟然在短短數日便掌握了其中的精髓。若是掌門知道了,肯定要大吃一驚。
顧容兒收回手中的力量之後,天空又恢複了正常的顏色。雨問很好奇顧容兒是怎麼樣學習這一本功法的,竟然能夠這麼快的時間就掌握這本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