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朱剛等人賓主盡歡的時候,兩千裏外,靈吉菩薩此刻正端坐蓮花上。一副安泰祥和的景象。但內心中,靈吉焦急萬分。這能不焦急嗎,這個可是標準的實彈演習呀。哪一方打死打傷都是佛門的損失,也是自己的過錯。可是自己又偏偏不能出麵,畢竟這個演習是單方麵的,事情的雙方有一方是不知道的。靈吉到是不擔心自己的那隻寵物,畢竟那黃風怪無論修為還是神通都不照那猴子差。自己擔心的是玄奘等人,那猴子出了名暴虐,萬一被自己的黃風怪惹急了,說不定會幹出點什麼事來。
“菩薩,護法珈藍求見。”
“進來吧”靈吉菩薩送了口氣,終於送信的來了
“那邊怎麼樣了。”不等護法珈藍站穩,靈吉菩薩急不可耐的問道。
“沒事了,他們打了半天,後來天蓬元帥出麵,大家講和了,現在都去黃風兒那喝酒去了。”
“什麼?”靈吉菩薩什麼結果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這個黃風兒太不像話了,這是就是這麼完成任務的嗎?”靈吉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這個。。這個屬下就不了解了,那猴子的靈覺非常靈敏,我們不敢靠得太近,所以不知道具體的事情,隻知道他們打了一會兒,後來天蓬元帥出麵,跟黃風兒講了什麼,他們就歇戰了。”珈藍護法被靈吉菩薩身上無意中散發出來的威壓下的渾身顫抖。
“嗯,算了,這不是你們的錯。你們繼續跟著他們吧!”靈吉也知道跟些人發火也是白搭,都是些小角色。
等護法加藍走後,靈吉站了起來,在屋內來回渡步,思索了半天,靈吉終於下定什麼決心似地,推開房門,駕雲消失不見了。
第二日,四人告別了好客的黃風怪,在漫天的沙塵中又走過了數百裏,這才過了黃鳳嶺地界,終於走完山道,眼前一馬平川,四人放馬狂奔。這日眾人才走了一小會,眼見出現一條滾滾大河,直橫在前方,那河水渾濁,浪花滔天,發出一股陣陣的寒意。悟空跳在空中遠遠望去,回來到:“不好了,這河足有八百了寬,四下竟然無船無橋,如何過得去?”
眾人看著眼前的大河,汪洋一片,無邊無際,哪裏還有點河水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內陸海。朱剛心中不由腹誹道,這也叫河,媽呀,光寬度足有八百裏,一條小河才多長呀。
朱剛在河邊找了找,果然在一處土包後麵見到一座嶄新的石碑,正麵寫著三個字“流沙河”,背麵寫著四行小字“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鵝毛飄不起,蘆花定底沉。”正是沙和尚躲藏的流沙河。
朱剛圍著流沙河來回走了幾圈,還真的沒看到有什麼船家擺渡。原本的曆史中,眾人可是用那沙和尚脖子上的九個骷髏做船將眾人載了過去的。朱剛很是不得意這個假扮老實人的家夥。尤其是玄奘轉世也是這家夥出的簍子,要不是自己出現,玄奘肯定成了殺害自己親生父母的凶手了。朱剛憑著老豬的記憶知道,這沙和尚乃是玉帝的小舅子,本身本事不大,但為人很是會鑽營,加上會做人,在天庭很的人緣,不然就憑他犯的錯,哪裏還能因禍得福,跑來參加西遊。
“這貨殺不得,打不著,哎,難辦呀。”朱剛愁眉苦臉的在河邊渡步。
眾人皆以為朱剛是在為過河犯愁呢,卵二姐上前來開解道:“車到山前必有路,這流沙河存在已久,不可能沒有過去的方法。”
“對呀。”朱剛被卵二姐的話提醒立刻茅塞頓開,自己怎麼光想著這個沙和尚,隻要自己能過去河,管他作甚。這沙和尚利用流沙河的天險要挾,這才被玄奘收為弟子,不要人家你過不去呀。如見自己等人不鳥他,能過河的方法別人不行,自己可是有的是,讓他自己在這當他的妖怪去吧。
“三千弱水,蘆花定底。”這些也就糊弄一下凡人而已,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過來的有位青年,那會怕這個。
“悟空,你去抓幾頭大型的野獸來,死活不論,但一定要皮毛完成。二姐你去附近找個城鎮,找人做個大的竹筐,要能坐下四五個人那麼大的。。。。。。”朱剛開始給各人分配任務,計劃過河事宜。
這會飛就是快,悟空很快就飛了回來,手裏捧了好大一捆毛皮,都是些野牛巨鱷的皮毛,上麵沾著血跡都沒幹,看來這猴子動作果然麻利。朱剛將這些皮毛接了過來,用法力烘幹弄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