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綠水,一世間。
不夢,不笑,心似劍。
少年一去,何時歸?
兩淚滄桑,白鬢見。
“回來了,我總於回來了!這個養育我的地方。”一位身材微胖的老者激動的站在群山之間,前方雲霧渺渺時而迎麵飄過,時而散開透出那一抹鮮綠。如時以春至,萬物蘇醒。
群山之間鳥兒齊飛,鳴唱!
冰雪彙溪魚兒嬉戲,歡跳!
老者望著群山,突然眼神迷離起來,聞著春風帶來的泥土氣味,仿佛他又回到了從前,從前那個青澀的年代。
那時,自己還是一個愣頭青,什麼都不懂?在一群師兄弟中自己也是個頭最小的,還老是受到欺負...想到這老者自己也笑了一下。
歲月不饒人啊!
老者開始想起從前,這思緒猶如飛劍在記憶中穿行,每一片記憶都是自己永生難忘的,也有一些自己想忘記但又忘不了了,比如那個卷發女孩,那般俏皮,那般可愛。
可是戰火!無盡的戰火,燒毀了一切。
眼中的群山好像隨著回想又一次燃燒起來,慘絕人寰!自己一個個師兄弟慘死其中,那個可愛的女孩也...也。
想到這老者拳頭微微握緊,時間不可倒流,人死不能複生。
“主上,這裏風大,還請回帳!”
老者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打斷了思考,他並沒有責怪這侍衛,隻是臉帶悔色的揮揮了手打發了身後的侍衛,那些侍衛個個健壯!身上鎧甲統一但並不耀眼,一看便知是久經沙場的好手。
想想也是,上陣殺敵之時鎧甲絢麗。豈不是向敵人在說:‘嘿,瞧這,有本事就來殺我試試?’
“大人,我們勸過了,可是主上還是堅決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已然三天了。”
“知道了,退下吧!”
“是”
“乾河,依你所看宮主他這麼了?為什麼他一直站在那裏?眼下北方的戰況咬的很緊啊,如果我們在不支援,我怕趙大將軍會頂不住。”
問話的是穿這一襲紅甲,頭留簡練短發的男人。此人雙眼發光,對視間能讓人感覺到滾滾昊天坼地的氣息。
“無妨,宮主他自有判定。”在一不遠處,另一名男子開口說道,要不是此人自己開口說話,還真難發現這一邊居然有一個大活人。
這人長發披肩,倒是有幾分道士的清素淡雅。
離開這群山十分遙遠的北方,果然如是那男子所言,這一處竟然有兩群人馬正在交戰。一邊是人形,那一隊隊人馬足有十萬之多,加上都是精兵,這等猛烈的精氣更是衝天而起,筆直串連天際。
而另一邊,並非人形,而是一頭頭長相醜惡的魔,這魔叫魔徒,算是下等中的下等,但由一個優點,數量龐大!用來上陣殺敵,千萬生靈戰場拚殺那是正好。
這粗略一觀,便知這是一場人魔大戰,這個場麵十分浩大。
“咚、咚、咚、咚!”
就在這時兩邊戰鼓都敲了起來,也不知之前這兩對人馬交手過幾次了,所以搞得到處狼煙滾滾連天。
“懾魂人皮鼓?”
在人類這一方,胯騎一匹烏黑發亮的寶駒的將軍說道,這人一身金甲金袍,手持一對黃金四棱鐧,光是看著氣息,就如真龍吐氣納丹,一看便知是一位肉身鍛煉的極致的人物。
“沒想到魔族這邊居然有懾魂人皮鼓這等魔器?”在將軍身邊有著四人一看也知是高手。
懾魂人皮鼓這魔器隨不算上等,但是是他的攻擊的範圍十分廣,可以說隻要能聽見這魔鼓敲擊出的魔音的地方都是它的攻擊範圍,而且他的攻擊直接影響人的神智,顛倒七情,喜、怒、哀、樂、悲、苦、愁!
這魔鼓那都是活生生把一位位鍛力四段的高手的人皮撕下編製而成的,這魔鼓敲擊出的聲音,猶如鬼魅咆哮。
這位將軍也沒想到魔軍中還會用這等魔鼓來影響自己的士兵,現在在看自己的士兵中有一些在那昏頭昏腦的,而且另一些士兵一個個有的在大笑、有的在嚎哭、有的在悲泣、有的呆滯.....
“所有將士聽令!所有將士聽令!所有將士聽令!”
剛才還被魔鼓迷惑的士兵震醒,都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這一聲‘所有將士聽令’從內心喚醒從人,這聲音浩浩蕩蕩充滿磅礴的震懾威能,就好像真龍吐言,字字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