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歸離原。
遼闊平原與碧水藍天交相輝映,恰好盛下自由自在的二人。
胡桃提腳在前方大步走著,隨後一個小跳轉身麵向憶昔,輕快的配合著他的步伐倒退:
“憶昔,我們不是打算在璃月港轉轉嗎,怎麼來野外了?”
有個可愛的姑娘陪同憶昔心情很美妙,也不必擔心魔物的侵擾:
“近日偶然獲得一把武器,想找個目標試試。”
說著憶昔憑空拿出把漆黑的匕首,光看外表就明白它的恐怖。
隨意揮舞兩下,刀刃劃破空氣的聲音呼嘯,使用起來格外的趁手。
“好帥的小刀,應該很厲害吧?”
流暢的怪異紋理吸引著誰的目光,著實罕見。
“那當然。”
話落憶昔眼疾手快,手腕一甩將匕首朝不遠處自願獻身的一隻小野豬飛去。
隨即衝天的殺豬般哀嚎聲響起,叫的悲痛欲絕,叫的慘絕人寰。
然後往地上一趴,沒了動靜。
“咦——好淒慘,憶昔你可真了不得,我頭一次從野豬身上聽出了殘忍。”
野豬的哀嚎驚了胡桃一小跳,以前自己也打過,但聽上去沒這麼慘。
莫非生前還存有什麼尚未了卻的宿願?
“哥的東西豈是凡品?”
憶昔帥氣的將劉海一撩,上前打算檢查下死者的傷勢。
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匕首直直刺入頭蓋骨一擊斃命無疑,確實很鋒利。
“來幫忙處理下,今天給你烤…”
“憶昔,那隻小豬是不是活了?!”
話音剛落,隻見被擊斃的野豬四條小短腿一撐,腦門頂著把刀撒腿就跑。
離奇的一幕看呆了兩人,受到這種程度的傷還能跑這麼快??
憶昔更是詫異,爆頭不能直接擊殺的嗎?
等等,我的刀!
“追,這頓烤豬我們吃定了!”
“沒問題!”
胡桃‘咻’的一聲率先竄了出去,憶昔身形同樣靈活,隻是眼神充滿疑惑:
‘小係,全刺入腦袋都不算命中要害的嗎?’
[呃……可能…應該…大概…我覺得…算吧?]
憶昔稍作沉默,看來從係統那得不到答案了。
也罷,沒死那就再補一刀吧。
一個念頭閃過,原本插在野豬腦門上的匕首重新出在憶昔手中:
“拿命來!”
又是一陣震懾人心的嚎叫,小野豬一個踉蹌幾個滾動撞到樹幹,沒了動靜。
見狀憶昔嘴角勾起,連續兩次命中頭部加起來怎麼也得100%了吧?
然後就看到死者悠悠爬起,小短腿倒騰的跑走了。
嘴角抽搐幾下,眼神一冷提刀繼續追殺:
“你今天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
…
那天兩人一豬在夕陽下追逐,痛快的奔跑讓憶昔想起了逝去的青春。
那天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離奇的故事傳遍整個璃月大街小巷。
那天野豬淒慘的哀鳴響徹整個歸離原,震驚望舒客棧的仙人一百年。
小野豬:青春的我也想逝去了。
“憶昔,那個…要不還是我來吧,它真的好慘。”
看著再次起身逃走的野豬胡桃於心不忍,決定給它個痛快。
護摩之杖手中轉兩圈,閃身上前輕輕一戳,野豬當場斃命。
“死了就行。”
憶昔麵色不是很好的將匕首收回,默默盯著被胡桃超度的野豬懷疑起了人生。
這刀真的有傷害嗎!百分比?
[主人,我想到一種可能,當然隻是可能,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時係統弱弱的聲音腦海中響起。
‘講。’
[就是…這把刀命中要害的傷害是-100%,這個‘-’有可能不是減,而是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