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女子似乎有些生氣。
“我隻要這口棺,你們離開這,我便不理會。”飄零繼續說道。
“哼!她要趕我們往這裏來,你又要我們往外走,這簡直好笑極了!你以為我們是你說怎樣就怎樣的嗎?再說了,那賤人手中起碼有無數高手,你現在可隻有一個人,你還有說這種話的權力嗎!”那女子也是真的惱怒了,不願再在飄零身上耽誤時間,一揮手,便要讓那些人繼續攻擊。
飄零垂了垂眸,提起長劍,猛一抬手,劍氣淩厲,完全是致命之招,狠狠向來人攻去
隻一個照麵,站在前麵攻過來的四個女子腰間便都被深深的劃傷了,還有兩個女子的腿被劃傷,鮮血淋淋,到底不起。
後麵人的微微愣了愣,才又向飄零攻了過去。
飄零微微向前踏出一步,袖中射出許多長針,直戳人眉心和眼球,然後長劍順勢殺入人群。這次不再留手,飄零幾乎是浴血而出,將那些人殺得頓時亂作一片。
“別自亂陣腳!”那女子喊了一聲,“她就一個人,撐不了多長時間,現在不過是垂死掙紮而已!”
那些人這才稍稍又有了些秩序,隻是陣型已經被飄零打亂,而且飄零還在繼續撕開那些人的防線。
那女子也拿出長劍,帶領著幾個武功稍好的人,迎著飄零攻了過去。然後在飄零接招的時候,又有幾個人繞過飄零,將長劍劈向棺木,飄零根本回援不及。這幾個人的武功單獨對敵起來,都不是她的對手,可是合在一起還是十分棘手的。更何況,飄零本身擅長的就不是刀劍,也不是近身的攻擊。
隻是此刻即便她能拿出一把琴來,在彼此之間距離這麼短的時候,而且她又明目張膽的站在這裏,那琴聲也是不可能在這些人都明白她要做什麼的時候,還迅速的將這些人全部迷惑住。
紫殿的攻擊手段太有限,樂器的作用在紫殿人的手中也一向很有限。飄零此刻迫切的想要挖掘出琴樂之聲更大的作用,即便實驗有效,但還是有諸多限製,眼下卻是不行的。
而其他通過眼神等方式的迷惑方法,效用更小,而且似乎不適宜群體攻擊。
所以,在飄零痛恨的眼神中,那幾個繞過了她的人,將魔君的棺木斬開了!
棺木碎裂,飄零看見了躺在其中軟緞上的魔君。一身黑衣暗紋,閉目猶似沉睡。
那些人還想動劍,對魔君的屍首下手。
“不!”飄零眸子睜大,眼神急劇動蕩擴張,有一抹極深極深的紫色,在她腦中一片激烈的情緒中漸漸浮現出來,身周的溫度好似莫名的下降了幾分。
那一聲,含著怒意,仿佛像針刺一般,刺得所有人都隻覺得頭一疼,手中的動作慢了一分。飄零趁機脫身,衝向那幾個在魔君棺前舉劍的人,狠狠的一劍劃過,讓幾人頓時身首分離!
鮮血頓時灑滿她全身,帶著熱氣和腥氣,充斥著飄零的鼻尖。
她隻是垂眸看著碎裂的棺木,看著躺在其中的魔君,頓時覺得自己其實是一個很沒有用的人。
她緩緩抬起眼眸,看了四周的人一眼。
這些人,冒犯了魔君的屍首……都該死!該死!該死!
漸漸的,飄零似乎聽不見其他的聲音,也看不見其他的東西,聞不見其他的味道。隻有“該死”兩個字一直在她腦海中盤旋著,她盯著那些人,猶如盯著死人一般,染血的衣裙讓她看起來仿佛是從地府爬出來的惡鬼。
她執起了劍,隻感到一道道劍光劃過和一片血紅,有隱約的哀嚎,像是伴奏的鼓點一般,催著她繼續。魔君就在她身後,絕對不能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