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就是一個。”葉嬰笑著看秦雪呆愣的目光,“青燕她是個可憐的人。”再次重複了一遍。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人。”秦雪恨恨的說道。
葉嬰沒有話反駁,是啊,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有的人可恨卻沒有可憐之處,人便是如此,一個光明一個黑暗僅在一念之間。
想到涼安,葉嬰想下床,可是剛一動,渾身疼的讓她冷汗淋漓,尤其是雙腿傳來的痛。
“你動什麼動啊,你的傷還沒有好呢。”秦雪將薄薄的被子給葉嬰拉上。
“我想去看看涼安。”葉嬰忍著疼再次想要下床。
“你別動了,我去找護士給你安排下。”秦雪等著葉嬰的答複,隻要她點頭她才能安心去找護士。
“笨,這裏不是有按鈕嗎?”葉嬰明白秦雪的意思,滿臉的無奈。
“對哦。”秦雪瞬間想起,立馬按響了床頭的按鈕。
很快便有護士走進病床,這間病房是豪華的病房,所以護士也不敢怠慢這類病房的病人,葉嬰跟她講想要去另外一個病房看個病人。
護士為難的看著葉嬰的雙腿,“過幾天吧,你的傷還在愈合中,不能有差錯的。”
“我一定要去。”葉嬰堅持著說道。
護士捏挪著,“你先等下,我去問下醫生。”
護士離開不久醫生便走了進來,葉嬰表明了自己一定要去看看涼安的態度,醫生隻得給葉嬰安排,最後葉嬰坐上了輪椅,腿搭在了輪椅前的杠子上。
秦雪推著葉嬰走進了涼安的病房,葉嬰看到涼安渾身幫著紗布,像個木乃伊般,隻是多了些管子,旁邊的心跳儀上在滴滴的響著,表示著涼安心跳還在跳動,也表明了他還有著生命的氣息。
顧明走了進來,他看到葉嬰有些意外,“怎麼不在病房好好休息。”
“我想看看他,他怎樣了?”葉嬰輕輕的問著。
“也許就這樣心在跳動著,人卻不醒來,也許他的生命會徹底消失,也許像你一樣在某天蘇醒。”顧明給了葉嬰三個可能性的答案。
葉嬰聽著他說的話,看著他,這樣的回答不就是等於沒有回答。
顧明笑了笑,“相信他吧,他舍不下你。”
葉嬰點了點頭,她願意相信涼安很快會醒。
“小嬰。”顧明叫著葉嬰。
葉嬰抬起頭問道,“什麼?”
顧明遞給了葉嬰一張名片。葉嬰奇怪的接過,看著名片,上麵是一家酒吧的名稱,酒吧的名字叫“愛嬰”,名片上寫了經理是顧明,葉嬰不解的看著顧明,給他這個幹什麼?
“這是涼安為你開的酒吧,他說他永遠記得你那次喝下開心果酒的模樣。”
葉嬰聽著顧明的話,心裏一動,看著涼安。
“趕快回房間休息吧,你好了才能有力氣叫他起床。”顧明說著沒有凝重的神情。
“恩。”葉嬰應著聲。
涼安將葉嬰推回她的病房,“抱歉沒能來看你。”
“我沒事,你忙你的吧!”
“恩,那我先走了。”顧明說完轉身離開病房。
休養了兩個多月,期間所有人都再次來到葉嬰的病房看望葉嬰,左麒也如朋友般的來看望,其他的人在左麒不再的情況下,詢問著她和左麒的怎樣了,葉嬰輕鬆的說道,“結束了唄。”
葉嬰輕鬆的語氣令其他的人一陣驚愕,但也了然,全都默契的不再提及這件事。
當葉嬰出院的那天,葉嬰提早的走進了涼安的病房裏,她知道,等接自己出院的人一來,她就隻能再挑選時間來看望他了,而鄭遠航時一臉不情願葉嬰去看涼安,因為他心裏一度認為是涼安害葉嬰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