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凶悍小姑涼琳達作為她們之中的一員,在一整個寒冷冬季裏繼續延續著小青年北單方麵被推到以及繼續被推到的策略方針之後,終於在一個氣候宜人的溫暖午後,小青年拉著自家媳婦兒琳達小姑涼的手,在小姑涼微微隆起但依舊能依稀看出有八塊強壯腹肌的肚子上,小青年激動的聲稱自己感受到了生命的律動。
也許是孩紙喚醒了總是一副凶巴巴模樣示人的原始人小姑涼琳達的母性,今天的課堂上,小姑涼滿麵嬌羞的模樣,因為懷孕而漸漸有些臃腫但依稀可以辨別出那一身較之魁小村目前公認的男性原始人中最最強壯的電的那一身肌肉亦隻是稍稍遜色一絲的魁梧身材此刻正靜靜的依偎在小青年瘦弱的胸膛,羞澀的閉上了雙眼。
隻有小青年咧著嘴,一臉完全不知道該怎樣去形容的表情,兩隻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老婆,妮介個樣紙俺真滴很不習慣的挖……
………………
“……來,對!……大家一起跟著我念:這是一個咕嚕果,……這又是一個咕嚕果,一個咕嚕果加上一個咕嚕果等於兩個咕嚕果……”
課堂上,江南繼續著教學,簡簡單單的數學加法運算在融入了咕嚕果運算之後,效果果然不同凡響,隻見課堂上幾乎絕大部分神遊物外的原始人們一瞬間來了精神。
果然麵對這麼一票貨色,還是對症下藥最有效啊!
某穿越者大大作出了如是的感慨。
一加一等於二,簡簡單單的問題就不要再去搞得複雜化,而且真複雜起來原始人們也不一定懂,於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咕嚕果加上一個咕嚕果,兩個一個的咕嚕果放在一起就是兩個咕嚕果,多簡單?
這其實才是對原始人們最有效的教學方法。
不懂就要問,小青年是個好孩紙,他不懂了,於是他問了,小青年牢記課堂紀律,舉手發問:
“那啥?江大大,俺知道你說‘一個咕嚕果加上一個咕嚕果等於兩個咕嚕果’,這個俺懂冽,可是如果換一蛤,一個咕嚕果加上一個嚕嚕果那又等於多少個咕嚕果?又或者多少個嚕嚕果捏?”
小青年說著從左邊兜裏掏出來一個咕嚕果,又從右邊兜裏掏出來一個嚕嚕果,咕嚕果和嚕嚕果都擺在台前,很疑惑的表達出了自己對這個問題的不解。
“這個麼……”
麵對很會舉一反三的小青年的發問,江南遲疑了,一個咕嚕果加上一個咕嚕果等於兩個咕嚕果,這是經得起真理去仿佛驗證的,無需去懷疑,可是把情況換成一個咕嚕果加上一個咕嚕果,它究竟是等於多少咕嚕果?又或者多少嚕嚕果捏?
這是一個很哲學化的問題,已經單純的從數學意義上升到了哲學意義方麵。
你問一個咕嚕果加上一個嚕嚕果等於多少個咕嚕果又或者多少個嚕嚕果,回答‘等於兩個咕嚕果’不用想肯定是不對的,因為它裏麵就目前來說隻有一個咕嚕果,而且另一個還是個嚕嚕果。
可同樣的,同樣的你要是回答‘等於兩個嚕嚕果’,這也同樣的是經不起推敲的,因為同樣的它裏麵就目前來說同樣隻有一個嚕嚕果,而且另一個還是一個咕嚕果。
那幹脆回答“等於一個咕嚕果加上一個嚕嚕果”?看似很簡單的解決了問題,可是……
‘一個咕嚕果+一個嚕嚕果’=‘一個咕嚕果+一個嚕嚕果’………………這他喵的跟沒解又有什麼區別?!!
麵對這樣已經從單純的數學意上上升到哲學意義上的哲學問題,說實話江南實在是很想扯著小青年的耳朵大吼:
小青年你他喵的有必要這麼發散性思維嗎!!!這他喵喵的哥上的是數學課啊魂淡!!!!不是他擦擦的哲學課啊啊啊啊啊啊!!!!!!你他擦擦的魂淡你到底懂不懂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