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宴春西感覺不可思議。
他伸腳碰了碰陸勤的大腿,“你說這個簡書樾是怎麼想的,竟然真的敢和威曼摻合在一起。”
“那誰知道。”
陸勤握住宴春西的腳踝,“你這兩天少出門,亂的很。”
宴春西腳趾蜷縮了下,“知道了。”
平靜的湖水下麵早已經形成了暗流,而這份表麵上的平靜,也很快便被打破了。
廖秋出事了。
陸勤聽到消息之後皺了皺眉,給賀憶辰打去了電話。
“威曼瘋了,我懷疑他在對和簡書樾有關係的人下手,你最近來我家裏待幾天避避。”
賀憶辰接到電話之後馬上收拾東西就過來了。
來到陸家便看到宴春西又躺在沙發上,兩條格外優越的大長腿搭在沙發的扶手上,微微晃動著,像條鹹魚一樣。
隻不過這次他的懷裏多了一隻貓。
賀憶辰將東西放下,伸手摸了一把貓咪的腦袋,被打擾了的貓咪跳下去,一溜煙跑走了。
賀憶辰輕笑一聲,這才開口:“聽說廖秋被人打斷了一條腿?”
宴春西嗯了一聲,坐起身,從茶幾上的果盤裏插了一顆草莓塞進嘴裏,慢條斯理的咀嚼著。
“小腿直接骨折了,現在在醫院裏躺著呢。”
宴春西翹著二郎腿,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
“當然,也是被人從身後下的黑手,沒監控,目前沒有發現嫌疑人。”
賀憶辰感覺有些牙疼,“下手這麼猖狂的嗎?”
宴春西輕笑一聲,斜著眼睛看他,“你在國外的時候不是和這個人有過接觸嗎?他狠不狠心,猖狂不猖狂,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
“嘖嘖嘖,他在m國更狠心更猖狂。”賀憶辰搖了搖頭,一副不忍回憶的模樣。
“不過他現在這麼搞事情,到底是怎麼想的?”
尤其招惹的人背後的家世還一個比一個厲害。
“兩種可能。”宴春西伸出兩根手指。
“一是他腦子有病,想將和簡書樾有過糾纏的人都收拾一頓,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當然如果這樣的話,你也是他的目標之一。”
賀憶辰聞言臉色有些難看,他當初也隻是單純的想和簡書樾談個戀愛而已,哪能想到後麵還有這麼多的事情。
宴春西沒管他的臉色,繼續說道:“當然還有第二種可能。”
“他知道他贏不了他哥,繼承查爾斯家族是沒有希望了,所以他想將簡書樾也一起拉下水,讓他們兩個人一起在泥潭裏麵待著,共沉論。”
宴春西說完之後摸了摸下巴,微微抬頭,“嘖,總感覺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這個威曼是都有點毛病在身上的。”
將法律視為無物,簡直是無法無天嘛!
賀憶辰打量了一圈,“說起來陸勤呢?”
將他叫過來了,結果他到了陸家之後,直到現在也連個陸勤的人影都沒看到。
宴春西抬手指了指上麵,“談事呢。”
還是和辛誌雄以及廖秋的父親一起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