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的時候宴春西和陸然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坐的纜車下去。
一路上風景十分不錯,宴春西和陸然都拍了不少照片。
在十二個小時之後,遠隔大洋的威曼·查爾斯已經坐上了飛機,前往國內。
他的狀態不是很好,臉色慘白,頭發有些許的淩亂,一雙眼睛下麵青黑一片,足以可見他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
他直接包下了整個飛機,現在飛機上除了工作人員,都是他的手下。
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俯身在威曼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男人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他薄唇緊緊地抿著,一雙眼睛裏麵滿是陰狠,“我的親哥哥,下手真狠。”
現在他腹部和胳膊上還留有前兩天的傷,都是他那個好哥哥的人為了斬草除根想要殺了他。
他到底福大命大,雖然受了傷縫了幾針,可還是活著離開了國內。
如果他再晚幾天,可就不一定了。
剩下的兄弟姐妹中,隻有不想爭權的一個人還活著,剩下的不是被弄死就是被弄殘,他出來的時候隻剩下最後一個姐姐還在和哥哥爭鬥。
不過在威曼看來,能笑到最後的肯定是哥哥,姐姐相較於他來說,實力還差些。
他閉上眼睛,右手不自覺的搭在受傷的位置。
就在剛才,手下告訴他,他的戀人,簡書樾,竟然在國內和不少人都有數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他真是調皮,不過沒有關係,他會將染指自己所有物的人全部殺死。
自己的東西,即便是自己不要了,也不能讓別人碰!
而簡書樾,已經在輾轉幾人後拿到了陸勤的電話號碼。
他毫不猶豫的打了過去,很快,對麵接通了,陸勤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喂?”
簡書樾抿了抿唇,道:“是陸先生嗎?”
“是我,有事?”
簡書樾:“陸先生,我是賀憶辰的朋友,您之前和我見過幾次的,我和賀憶辰之間有些誤會,現在他不接我的電話,也不回消息,我實在是擔心,和認識的朋友要到了您的號碼,我想問問現在賀憶辰怎麼樣?”
對麵沉默幾秒,隻有筆敲擊桌麵的聲音,嗒、嗒、嗒。
聲音逐漸和簡書樾的心髒跳動頻率重合,簡書樾忍不住再次開口,“陸先生,你在聽嗎?”
聲音停了,陸勤的聲音響起,“簡書樾?”
簡書樾微愣,他沒有想到陸勤竟然認出來了他,他想到最近鋪天蓋地的新聞,有些擔心陸勤看到那些消息會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有些忐忑的道:“是我,沒有想到陸先生竟然還記得。”
另外一邊,陸勤正在思考簡書樾打來這通電話的原因,難道是因為實在是找不到靠譜的靠山,於是又想吃賀憶辰這顆回頭草了?
陸勤淡淡開口,“如果賀憶辰不想告訴你的話,我不會擅自將他的信息告訴任何人。”
簡書樾焦急混合著擔憂的聲音傳過來,“陸先生,我實在不想麻煩你,可是我有些擔心辰哥會喝酒,他之前胃就不太好,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