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解釋是酒店那邊的。
許慈恍然,有些訝異,但想想酒店那邊幫她,也合情合理,畢竟,有人在酒店下藥試圖侵犯人,這種違法犯罪的事酒店選擇沉默的話,影響名聲更影響生意。
有專業團隊幫助,首先向有關部門舉報前老板和姓張的性騷擾,其次一張訴訟把他們倆告了。
看著酒店方過於盡心盡力,許慈感激的同時,還有不可思議,忍不住感歎這就是五星級酒店的作風嗎,太人道了,為了她這樣一個普通人未免做的太全麵了。
但姓張的是條惡狗,亂咬人的那種,堅稱是許慈勾引他,並提供了證人,告許慈誹謗汙蔑。
看著曾經的老板和同事們睜眼說瞎話,又看著姓張的囂張至極的惡臭嘴臉,再看著跟她毫不相幹的王慧等人如此幫她,許慈此刻,比起憤怒,反倒是平靜了很多。
“慧姐,我沒證據也沒證人,”
許慈看著王慧,眼神堅定了不少,“但我相信黑的成不了白的,白也不能是黑的。”
王慧從容道:“誰說沒有證人?”
江婷作為證人出現的時候,許慈很吃驚,但很快是感動。
江婷看起來狀態不是很好,大概是失業的原因,但她臉上掛著鼓勵的笑容,“對不起小許,我來晚了。”
許慈要哭了,站起身與江婷擁抱。
江婷像以前在公司那樣鼓勵的拍拍她,“你說的對,黑的不會是白的,白的也不能是黑的。”
證人不僅有江婷,還有酒店的服務人員,至於證據,當王慧拿出兩份證據的時候,許慈呆了。
一份是當天晚上包廂內的監控錄像,這屬於酒店很內部的東西,裏麵記錄著許慈被灌酒的全部過程包括下藥;一份則是那天晚上她的毛發報告顯示陽性。
許慈不敢置信,“怎麼拿到的?”
“我代表酒店,當然很容易拿到。”
王慧說。
許慈知道內部監控容易拿到,但不解的是她的毛發檢測報告,酒店的人未免太縝密了,難道他們是料事如神還是未卜先知。
可話到嘴邊,許慈沒問出口,慧姐如此幫她,她再問這問那的就過分了。
正如薛菲說的,有聞來出麵姓張肯定栽跟頭。
這些年姓張的沒少騷擾年輕的小姑娘們,受害者豈止許慈一個,事件一經網絡發酵,很快就引起關注,對於性騷擾女性的惡臭男,輿論方麵沒多大問題。
但聞來要辦的是姓張的稅收問題,她一直都知道這貨是偷稅漏稅大戶,但上麵有人照著,一直以來都沒機會下手,借著性騷擾這事把這貨自然而然給查處了。
薛菲驚訝不小,“為了個才見一麵的小姑娘,不至於做到這份上吧?”
聞來說:“我既然插手管了,就不喜歡留餘地。”
畢竟姓張的確實有點來頭,不搞死他就是給他機會報複。
薛菲歎口氣,“好吧。”
頓了下,“但我還是覺得你不用親自下場趟這個渾水。”
聞來也這麼想過,但事已至此,就當是還那晚的一夜春宵吧。
普通人打官司維權光時間上就需要耗費很久,但許慈這件事因為有了不普通的聞來插手,加上證據充足,很快就圓滿結束,不過也是經過了將近兩個月。
事情有了好結果,許慈一直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一直強忍的淚水就像是開了閘的水庫流個不停,嘴裏不斷對所有幫她的人表達感謝。
以現在她的能力,目前唯一能回報的也就這點口頭上的答謝了。
王慧跟許慈說不需要報答,事情解決她們也到此為止,以後不會再聯係。
許慈愣愣的,不知為何這種處事風格讓她想到了聞來。
所以再三猶豫間,她斟酌開口,“慧姐,請問您是……聞來姐姐派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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