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來給她蹭的皺眉,撥開那毛茸茸的腦袋瓜,冷聲道:“老實點!”
許慈卻不管,揪著她的衣服又貼了上來,嘴裏嘟囔著,“涼涼的舒服,別推開我好不好。”
這回聞來聽清楚了,輕哼一聲,把人橫打抱起,然後不怎麼溫柔的扔在了床上。
“你舒服我不舒服!”
她沒好氣地說。
聞來的確不舒服,這源於易感期的她異常敏感,受不了一點肢體接觸,加上對方的體溫又高,這顯然刺激的她信息素分泌更加濃烈。
聞來調整呼吸,想著怎麼處理這個小麻煩。
許慈蜷縮在床上,眼睛紅紅的,小聲嗚咽著,身體抖著,後背已經濕透。
聞來猜測是藥物的作用,她在一旁的沙發坐下來,拿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把小麻煩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手機那邊的薛菲立馬說:“玩的這麼花?這可是犯罪我的聞局長,你這個當官的不知道嗎。”
“需要送醫院嗎?”
聞來可沒心情說笑,藥物下多少劑量她不清楚,但清楚這可關乎人命。
“這種送醫院也是要經過警察的,不然還以為是你下藥呢,”
薛菲蹙眉,“你先喂她一些水,把人送醫院再打電話報警說明情況,你的身份可別扯這種爛事。”
聞來看向床上的小麻煩,皺皺眉,“我知道了。”
說完掛斷電話,站起身擰開了一瓶礦泉水。
聞來把人撈起來,捏住她的下巴,灌了幾口水,可小麻煩很不配合,嗆到了不說,手胡亂地抓,打翻了水,濺濕了聞來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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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來臉色一沉,本想發火,可看到對方流淚的眼睛,她壓了壓怒意,也知道跟個已經神誌不清的人發火沒什麼意義。
更何況此刻她看起來狀態很不好,頭發濕漉漉的,呼吸紊亂,手緊緊抓著聞來的衣服,哀求著,“求你……救救我,我好難受。”
聞來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沒什麼回應。
她在思考薛菲的方案,易感期的她不隨意走動的,但顯然把如此不清醒的她丟給其他人,似乎也不讓人放心。
聞來此刻有點後悔對小麻煩動惻隱之心了。
薛菲的電話又打來,方案二讓聞來睡了小麻煩,簡單又省事。
聞來簡直不要太嫌棄,直接掛斷了電話。
許慈像是在水裏又像是在火裏,她的手尋求救命稻草一般胡亂抓,指尖劃過聞來的手心,涼涼的,就隻是這樣很短暫的觸碰,讓她的呼吸更重了,抓過那隻手放在了自己滾燙的臉頰上。
下一秒,聞來抽回,可再下一刻,又被許慈緊緊抓住。
許慈抓著那隻涼涼的手放在唇邊,嗅著上麵的香味,不肯鬆開。
聞來的呼吸停滯了兩秒,然後變快了。
顯然易感期的她受不了這種觸碰,於是猛的抽回手,可卻又被突然撲過來的許慈抱住了腰。
許慈迷戀的把腦袋埋在她懷間,像貓兒碰到貓薄荷一樣,完全沒辦法抵抗這種味道,腦袋蹭著,嗚咽著。
聞來身形一僵,仿佛一下子被抱住了命脈,喘不過氣,太熱了,她不由喉嚨緊了緊。
昏黃的燈光落在她們身上,最原始的欲望悄無聲息。
聞來清楚知道,易感期的她會受不了誘惑,但她還不至於跟一個神誌不清被人下藥的小可憐發生關係。
於是,聞來臭著臉把人推出去,再對方又纏上來的時候,一隻手薅住她的頭發,強迫她仰起頭,陰沉著臉說:“再靠上來我就把你丟出去!”
顯然這話對許慈來說完全等於沒說,她眼淚汪汪,眼圈紅的像隻小兔子,濃重的呼吸噴灑在聞來鼻息間,弄得聞來很不舒服,她推著許慈,“哭什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