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還有一個分支問題就是:佟民的秘密文件被我們過手了一些,但這並沒有讓佟民因此有顧忌,反而不顧一切的和我們江源博弈到底,而且賭注下的挺大。這就把問題留給我們了,那就是他擺明了不懼怕我們拿關於他的秘密文件做文章。
另外有一個能使佟民和唐建宇產生樂觀的判斷的原因其實很簡單,那就是他們想在時間上再賭一次,爭取以資金拉動技術最終讓技術為他們所用。所以,他們把江源趕出總承包席位後,下一步那就是找我們配合,隻剩下用一些我們的專利技術了。
這裏,他們這個跨越空間的帶有陰謀意義的行為實際上就是挑戰我們的承受底線。他們用行動問了一個簡單的問題,那就是月球項目沒有我們江源參與,能不能保質保量的完成?這個問題看似很簡單,但是,真正到了操作的時候,很有可能就難上加難。但是最難的莫過於他要麵臨的是該不該請日本的山城集團介入這個項目。這本身就是一個即充滿危險,又具有挑戰性的抉擇。但是,唐建宇和佟民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擔的是隻有一個風險。棄掉江源的同時選擇山城集團,那就是純粹的賣國行為。但是,佟民和唐建宇已經開始了這種危險的行動,而他們采取的一個最大的步驟,就是巧妙的運用近似於空殼的渤海陸港集團,以他們的名義進行發包轉包。如果在月球項目搞這種低級弄巧的行為,往往即為人所不齒,又要防止擔一定漢奸的嫌疑,但不幹也不是他們的風格。”
這裏的分界麵因為太多,所以薇薇和叢叢無法加入他們的分析。但是,好奇心驅使薇薇在佯聽的同時偷偷在下麵問蘇明:“你為什麼順應你們司令員的意思,去維護他們,而是冒著和佟民決裂的風險,關心江源,幫助江源?”蘇明答道:“這件事情對於雙方都有退路,雖然做不到雙贏,但也不至於弄到必然雙殘的地步。作為我來說,幫助江源,也是幫助我自己。事實上我的命運其實和江源也連在了一起。我雖然也是吃的是皇糧,但是我的安全感其實也不保,現在和以後我能真正靠的住的還是關鍵時刻能挺身而出,而且肝膽相照又智慧超人的人為我解除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