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苟先生,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楚月雖然帶笑,但是從語氣裏可以聽出了她的不滿,自己好歹也是個家主夫人,何時輪到這種人作威作福。
“五夫人人是個爽快人,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就長話短說吧,一年後的家族考核,夫人可知自己的處境。”韓不苟尖酸的問道。
“那有如何?”
“如何?”韓不苟誇張的說道,“一但三少爺無法凝聚魂刃,被開除內宗籍貫,到了家族外圍,那時的處境,五夫人可知道有多嚴重嗎?五夫人心思細膩,一定給自己準備了一天後路吧!”
“這麼說來,不苟先生是要給我指明一條明路了。”
“哎,誰讓我一向古道熱腸,確實有一道明路,不知夫人可想一聽。”韓不苟摸了摸小胡子道。
楚月本想拂袖而起,直接讓人送客,可是卻被韓羽攔住了,“恭聽不苟先生良言,如若真是明路我倒要答謝不苟先生。”
“這位是二公子府上的管家韓守,他老人家代表二少爺給您一份承諾,隻要把家主繼承人的位置讓給二少爺,二少爺可保夫人您母子不被逐出內宗。並允諾給予給三少爺家族米防的經營權。”
韓羽算是聽明白了,這幾位聯合起來,上門直接強取豪奪來了,壓根不懷好意。
可是韓羽發現母親的眼神似乎有點猶豫和動搖。
“不苟閣下似乎預料到我一年後無法凝聚出魂刃,並達到半解境界了。”韓羽仍然一臉平淡,沉聲問道。
“恕屬下失禮,三少爺你的疾痛,族裏人人都知道,就算您是天神下凡,也無法從一個殘缺的靈魂裏凝聚出魂刃的啊。”韓不苟咪笑了眼睛,細聲細氣的說道。
這句換算是熱惱了楚月,“放肆。”楚月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了在了桌子上,茶水灑了一桌。屋內的兩個女傭身形為之一顫,在她們的映像中,夫人從來沒發過火。
然而韓不苟似乎不在乎楚月的怒火,繼續說道,“請夫人息怒,小的隻是一片好意,並且句句屬實,請夫人速速定奪。”
“韓不苟啊,你在韓家當了幾年的奴才了啊。”韓羽不緊不慢的問了一句,並剝了一塊花生放到自己的嘴裏。
“回少爺,小的從祖父開始,已經為韓家效力百年有餘了。”韓不苟心裏突然有點虛,他弄不明白韓羽為什麼突然問這話。
“這韓家的規矩你還記得嗎?除了族長和長老外,其他人一律不準過問族長繼承人一事的,難道你想違背祖訓,領教家法。”
韓羽突然冒出的一句話,讓韓不苟冒出一頭的冷汗。“這??????”一時打不上話來。這讓他如何是好,韓羽的這一句將他和二少爺一家子全都拉下水了。
看到這種情況,楚月立刻含笑說道,“韓不苟啊,念你初犯我們也不為難你。小月,送客。”
“等等,韓不苟啊。我現在還是族長繼承人的身份,按道理來說呢,還是有些權利的。這次的事情呢,也不可能這麼算了,這樣吧,你從今往後改名叫韓苟,這件事情就算完了,怎麼著。”韓羽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
韓不苟緊著頭皮,低聲下氣的答應道:“是的,少爺,小的以後就叫韓苟。”
韓步業劍韓羽依舊和以前一樣囂張,並且自己今天不是很好下台,便走到前麵笑眯眯的說道:“三少爺啊,您傷勢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回頭就去演武場報告吧。畢竟你這個年齡要以修煉為重,我這個當教官的還是很看好你的,嗬嗬,如果哪天您做了家主可別忘了提拔老夫一把。”
韓羽聽出了最後一句的嘲諷之意,但也不去戳穿,一臉含笑著說道,“教官客氣了,我會盡快到武場報告的。”
“恩恩,好好,哪老夫就先告退了。”韓步業說著向們外走去。
“前途漫漫啊,教官我就不送你了,一路當心,走錯一步,很可能是萬丈深淵。”
看似善言,而實際上卻是威脅和警告,但是韓步業並沒有留意,誰會去在意一個一點真本事沒有,死裏逃生的囂張少爺。
韓羽看著三人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加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