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看不打緊,竟然還看到了一場這個城裏人人都想看的一個場麵。
那一天,一個身著白衣的青年在醉魂樓吃飯,白衣青年身邊還坐著一個女子,這個女子長的很是漂亮,白衣青年和這個女子有說有笑的吃著飯。
但是當他們吃了一會以後,門外卻來了個大漢,大漢身材很魁梧,虎背熊腰的,給人一種凶神惡煞的感覺,如果有小孩子看到的話,一定會嚇得哭好久。
大漢裸露著上半身,手裏拿著一把斧頭,雖然葉琳對這個沒研究,不過卻多少還是能看出來這把斧頭不是凡品。
大漢向著酒樓裏掃了一眼,最後做到了白衣青年身後的那個桌子上,來了後也沒有點菜,隻是喝著自己帶的小酒,旁邊的小二也沒有說什麼,他也不好說什麼,還有就是不敢,如此魁梧的身材,即便不是武者,那也不是小二能打的過的。
白衣青年看到這個大漢坐下來後,便不說話了,把身旁的那個女子也給安排走了。然後白衣青年一人坐在那兒吃飯,這一刻以後,酒館裏就出奇的安靜了,因為大家都知道,這是要出事了,所以不會有人傻的發出聲音,大聲喧嘩,若是這個時候大聲吼叫的話,無疑就是吃飽了找虐。
安靜了大約幾分鍾,白衣青年開始說話了。
“這位大哥從哪兒來啊,為何不點幾個菜呢?若是不嫌棄,到小弟這兒聊聊如何?小二,給我加副碗筷。”
大漢聽到了青年說話,便真的坐了過去,本來眾人都以為他不會動,或者直接就一斧子劈上去的。
白衣青年也很鬱悶,你說你來就來了吧,你來了你不點菜,你不點菜就不點菜了吧,你丫還坐在我後麵,凶神惡煞的拿著把斧頭,看著還怪慎人的,而且你這個做的姿勢,擺明了就是要找事的,我隻是無聊和你說一句,沒想到你竟然真的過來了。
“這位小兄弟,廢話不多說,你是不是叫林潛。”
“正是在下,敢問大哥是?”
白衣青年又鬱悶了,來了不說話,開口第一句就道出自己的名字,莫非真如自己所想那樣,這人今天是來找自己的事的?如今自己這身邊沒帶一個護衛,這可如何是好?不過鬱悶歸鬱悶,話還是要回的。
大漢哼了一聲,道:“前幾天,你可在林家村落裏殺過一個男人?”
聽到大漢這麼一說,白衣青年便知道了,原來這是來找自己尋仇的。
“我是殺過一個男人,不過他該死。”
“哦,他怎麼該死?”
白衣青年恨恨的說道“他在那裏胡作非為,燒殺掠奪無惡不作,這點想來這位大哥是知道的吧?”
大漢點點頭,白衣青年又繼續道“他殺了多少人,害了多少家庭,毀了多少女子的貞潔,我若不殺他,豈不是讓他繼續害人?若是他今天站在這裏,我一定會再殺一次。”
大漢笑了笑,反問道“他該死,他是該死,但你有什麼權利讓他死?他雖然是個惡人,但為民除害怎麼也輪不到你,廢話不多說。我看你也並非惡人,今天就給你一個機會,你我都不使用靈氣,今天你若是能躲過我三招,那你便離去,若是躲不過,那就死,怎麼樣?”
“為什麼?這位大哥和那個人是什麼關係?”
大漢一臉冷漠,淡淡的說“我是他父親。”
白衣青年好像明白了什麼,嘴角向上揚了揚,道“你是他父親,他在外胡作非為的時候,你沒管著他,那就說明是你縱容他的了?”
“是。”
“好,既然是,你就應該想到會有這一天,你兒子做過什麼事,想來你也清楚。就算那天我不殺他,自然還會有人殺他,你不管好你的孩子,就是你的失職,對於你兒子的死,我隻能對你說很不好意思,但是對你兒子,我還是會說他罪有應得。還有,你兒子的死,跟你的縱容有直接的關係,也就是說,是你謀殺了你的兒子。”
白衣青年說這些話,顯然是不想和大漢打鬥的,他隻是想著大漢或許會考慮考慮,畢竟這確實是他兒子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