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現在正在財政部門擔任職務的維爾鬆?麥克納斯。
就比如現在退休在家,可從前曾經在帝國陸軍部門擔任過軍團長職務的凱文?麥克納斯。
這些人,都是很強有力的競爭者。
是的,維克現在在家族裏風頭正盛,可他有一個最明顯的短板,卻是他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抹殺的,那就是,他是旁係……
而那些人的風頭雖然不如他,地位不如他,卻都是直係裏的一員!
很難保證,在投票的時候,沒有人會把選票投給他們,如果那樣的話,自己這麼上躥下跳豈不是白忙活了?
那不是給別人做嫁衣了嗎?
那可不行!
所以,在最近一段時間來,維克每天都要花費很大量的時間和jīng力,去聯係家族裏那些擁有投票權的長老,或是威逼利誘,或是行賄送禮,或是利用自己的職權之便,為他們某個不成器的子女親眷辦一點那麼不太能見到光的事情……反正他的所作所為都隻是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選我!
就這麼簡單!
維克這麼鬧騰,處於漩渦中心的伯爵夫人不可能不知道,這個擁有者與她美麗外貌相匹配智慧的女人,對於維克這種上躥下跳的行為,並沒有如許多人想象的那樣迅速作出反擊,而是很反常的,她的反應很冷淡,甚至比平時的時候還要更沉默一些。
她隻是哭。
短短的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就瘦了好大一圈,神情憔悴,連jīng神都有些萎靡了。
無論誰見了她這副模樣,都會覺得她很可憐。
就連一些被維克連拉帶拽得了好處,本想支持維克的說法,立刻舉行家族選舉的長老們,看見伯爵夫人這副模樣,也不好意思立刻開口了。
上一任的族長,屍骨未寒。
他的兒子,至今不知所蹤。
她的妻子,終rì以淚洗麵。
唉……
“再等一等吧……”
長老們如是說……
而勞拉這邊,當她知道杜昂還活著的這個消息的時候,立刻就去告訴了麥克納斯伯爵夫人。
勞拉問她,要不要把家裏這些事情告訴杜昂。
可是,伯爵夫人卻給出了一個否定的答案。
“親愛的勞拉,請不要把這些事情告訴他,什麼都不要讓他知道。你跟他說,家裏很好,他的父親傷勢已經有了好轉,讓他在外麵不要惦記,如果外麵的事情辦完了,就趕緊回來,如果沒辦完,就繼續辦他的事情……”
勞拉不太明白,既然家裏都亂成這個樣子了,為什麼還不讓杜昂知道?
伯爵夫人微笑著摸了摸勞拉的頭:“親愛的勞拉,等你以後當了母親,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是這樣嗎?
那好吧!
勞拉雖然不知道伯爵夫人有什麼用意,可是她還是按照伯爵夫人的要求,對杜昂做了傳達。
這,就是這一個多月以來發生的事情。
等勞拉把這些都說完了,杜昂低著頭,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原來,家裏發生了如此重大的變故。
原來,父親已經不在了。
哼……有人很想成為麥克納斯家族的族長嗎?
我就偏不讓你們得逞。
想到這裏,杜昂猛地抬起頭來,他的目光中,閃爍著寒芒。
他請勞拉幫著通知一下他的母親,說他很快就會回家,那些醃臢的跳梁小醜,他們願意幹什麼就讓他們幹什麼,不用管,所有這一切的一切,都等自己回去處理吧。
“杜昂……”勞拉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
可是,杜昂卻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擋在了她的嘴唇上。
“你不懂!”
“嗯?”
“父親不在了,那麼,我就是家裏唯一的男人。現在發生了那麼多不幸的事情,我不頂在前麵,難道還讓我可憐的母親去頂在前麵承受風浪嗎?”
突然,杜昂伸出一條胳膊,直接把勞拉給摟在自己懷裏了,然後緊緊的抱住。
“你幹什麼?”勞拉的臉蛋漲得通紅,雖然是在試煉幻境裏,可她長這麼大,也是第一次被她父親之外的男人這麼摟著。
勞拉掙紮著,可她掙紮的力量……很小,很小。
甚至還不如她平時力量的百分之一。
杜昂深情地看著她,然後輕輕在她那**的腦門上啄了一下:“這段時間……謝謝你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