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盛大的祭祀大典轉眼間變成了沒有硝煙的戰場,氣憤詭異冷冽令人畏懼。
眼看著三位老者從天而降,眾人驚訝的目瞪口呆。
三位老者一位身著白衣一頭白發,在陽光的照耀下好似周身都散發著一股神聖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觀。
在白衣老者左邊的是一位同樣一頭花發,但身材魁梧身著一身金色盔甲麵色嚴肅,此刻正看著希望等人。
在白衣老者右邊的是一個骨瘦如柴衣衫襤褸的老頭,此人看不清麵貌頭戴一頂破草帽,腰間挎著一個大酒葫蘆,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希望。
看到這裏,所有大臣全都嘩然了,那位身著金色盔甲的老者正是被人們稱作不敗戰神的天將——赫連野!北國的人也許不認識太後但是卻沒有人不知道天將赫連野,這也就是大臣們驚訝的原因,這天下間能與赫連野齊名並肩的,豈不是……
不錯,來人正是七十年前名震四國的三怪。天將赫連野;聖尊君天;武邪邪狼。
再笨的人也猜到了這幾位的來曆與身份,一時間眾人的心情與表情已經五花八門了。有生之年能夠見到這三位神話般的人物,而且還是一起見到,說不激動那是騙鬼的。
“輕狂?”枯瘦如柴的邪狼用他慣有的沙啞嗓音叫道,臉上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眾人再次嘩然。目光在希望與武邪之間流轉不停,眼裏有鎮靜與惶恐,這老頭在叫誰?不會真的是他們的新王上吧?可為什麼是‘輕狂’呢?
“丫頭!”一道慈祥和煦的聲音緩緩響起,這個聲音就是剛才大笑的聲音。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卻見聖尊君天,正捋著胡子滿臉慈愛的看著希望。
顯然,這次眾人險些栽倒,每張嘴都能塞下兩個雞蛋。他們的新王上到底是什麼人啊?天將赫連野是她的曾外祖父,對她疼愛有加這是無可厚非的。可是武邪和聖尊與新王上有什麼關係呢?底下有的人已經開始冷汗涔涔了,他們記得,曾經他們‘不小心’得罪過他們的新王上,這回完了,全完了……
希望也很驚訝,她不明白為什麼這三個爭吵別扭了一輩子的人怎麼會聚在一起?可是眼下她最擔心的是東方陽會不會真的出兵攻打北國。
“老頭,師傅,太公公。”她怯怯的喊了兩聲,慢慢走過去。雖然很激動見到他們,但是小命要緊,誰知道這兩個老家夥會不會一發瘋一掌劈死她?
“你喊誰師傅?”果然,兩個老人一聽稱呼不一樣立刻臉色大變,惡聲惡氣的吼道。
瞬間一股陰風刮過,嚇得眾人直縮脖子,同樣臉色大變,這兩個人一口氣就能把人吹死,而且這麼的喜怒無常,他們寧願沒有見過他倆啊!
“呃?嗬嗬嗬……”她訕訕的摸摸鼻子幹笑兩聲,很孬種的往北冥越懷裏縮了縮。雖然知道兩個老人不會真的把自己怎麼樣,不過既然他們要玩她就陪著唄,他們是想擺擺威風,畢竟能在一國皇帝麵前顯擺威風的沒有幾個人的,何況還是三個皇帝麵前?
“哼!”兩聲冷哼,聖尊最先向希望走去,武邪緊隨其後,隻有赫連野淡定神閑。
“幾位前輩希兒不懂事,還望前輩不要見怪,晚輩在這裏給幾位前輩賠禮了。”北冥越趕緊將希望拉至身後,態度誠懇謙虛,哪裏有一點帝王的驕傲與跋扈。
幾位老人互換了個眼神不著痕跡的都勾唇一笑,看來很是滿意此刻北冥越的舉動,三個老家夥心裏直讚‘不錯不錯,我們希兒的夫婿就是要有這種能屈能伸而且極愛護希兒的品質才行’。
北冥越哪裏知道三個腹黑老狐狸是在試探他對希望的忠誠與愛的程度,他隻知道他不能讓他的希兒受到半點驚嚇與委屈,至於賠罪認錯對他來說全然沒有希望來得重要,而且為了希望他連皇位江山都可以不要了,還會怕這幾個老家夥。
“你們唧唧歪歪有沒有完?告訴你們這北國我是打定了,所以你們還是乘早準備棺材吧!”東方陽幾近瘋癲的在天台上狂吼道,大言不慚的話聽的底下的群臣們臉上一抽‘他瘋了吧?三位神話般的大仙在此他還敢胡言亂語,真是壽星公上吊,嫌命太長。’
‘嗖’的一陣陰風掃過,隻聽東方陽一聲慘叫後他的所有聲音嘎然而止,隻見他突然從高高的天台上滾了下來,眾人大驚,不約而同的看向聖尊,果然,他老人家正在整理衣袖,那麼說,剛剛他出手了?真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在他滾落到地上時正好滾到了希望與北冥越的腳下,此時的東方陽哪裏還有剛剛的誌得意滿?哪裏還有剛剛的狂妄囂張?有的隻是無盡的傷痕與恨意。俊美的臉上狼狽不堪,鷹眸中幽光陰狠,怒不可遏的瞪著希望與北冥越。
“你如果敢發兵攻打北國或者其他國家,那麼本尊就滅了你的東國,看看到底是誰要準備棺材。”聖尊的話很慈祥,但眼光卻很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