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3章(1 / 3)

攜身懷六甲的藍朵兒,與那不可一世的氣勢。

巴特爾浩浩蕩蕩的舉兵回到他和朵兒都日思夜夢的家。

草原!

這是他們的家。

一個從傷害又相愛的地方!

有分離,有相聚,有傷害,又有愛,所以它才會這麼的刻骨銘心,才會叫人夜思夢念。

朵兒舒適的蜷縮在巴特爾的懷裏,攝取著他身上那暖暖的體溫。

巴特爾一下沒一下的撫愛著她那柔順的青絲,任由搖搖晃晃的車碾將他們帶回到他們的家中。

微眯的黑眸,在思量,思量著狂狼在接到自己的信件時,會有何想法。

不過,他對自己這唯一的弟弟有著十足的把握,他一定會接過自己手中的這一切,如不是為自己,那也為了懷中的這女子而接過這一切。

回想起狂狼對朵兒的深情,巴特爾微微的歎了口氣。

也許他還要感謝狂狼才是,若不是他,自己又怎麼會發現這女人的好,從而深深的愛上了她。

可朵兒隻有一個!

對這個唯一的弟弟,他該如何是好?

情不自禁的一聲低歎,若有若無的飄進朵兒耳際,她睜開昏昏欲睡的眼眸柔聲問:“怎麼好好的歎息了,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的事了?”

莫不是,他舍不得這一切?不會的!

朵兒自信的微笑,他是個怎樣的男人,她很清楚,怎會在意這虛化的一切?

抿唇露出一抹寵愛的笑容,巴特爾低聲道:“這麼敏感,我就這麼偷偷地歎了口氣,也被我這細心的小妻聽見了?”

“什麼小妻呀,難道你還有幾個大妻子嗎?”朵兒不依的崛起紅唇,享慣了他獨愛的她,怎能接受的了他以後還有妻妾環繞。

“在下不敢!”巴特爾笑著豎起兩個手指,深情又開懷的發誓。

看著她那嬌媚的模樣,他控製不住的又是俯頭一陣強吻,直到朵兒嬌喘籲籲才意猶未盡的放了開來。

目光爍爍的,巴特爾滿意的看著她那被自己吮的微微紅腫的櫻唇,道:“隻你一個我都已經忙不過來,怎麼會還在要別的女人呢?”

這霸道的男人啊,恨起來不要命,這愛起來也還是那樣的瘋狂。

一心一意,從一而終!

朵兒甜甜的笑著,乖巧的躺回他的懷抱,給自己找了一個舒適的姿勢,仰頭深情又仔細的打量著他,這硬挺的眉,剛毅的鼻,性感的唇,還有這黝黑卻充滿了陽剛之氣的臉,那一樣不是女人的最愛!怪不得這麼多的女子為他趨之若鶩。

而他!卻這般的深愛著自己!

伸手摟住巴特爾那挺直的腰身,朵兒柔柔的將頭靠到他的臂膀,溫柔道:“你待我這般好,我該如何做,才能回報你的深情呢?”

“嗬嗬!小傻瓜,你可真是一個傻瓜啊!”巴特爾控製不住的伸手撫上她的臉頰,嗬嗬直笑,然後有些促狹的眨眨眼睛道:“隻要你為我生一個英姿颯爽的好小子就是最好的回報了!”

“什麼呀?難道我就是為了生孩子的嗎?”朵兒不依的從他手臂上抬起頭,非常不滿的瞪著他。

“啊呀~說錯話了說錯話了,我掌嘴掌嘴!”說完,這堂堂的草原霸主竟真的麵帶微笑著朝自己的嘴上打去。

一掌還沒下去,卻已被朵兒嬌嗔的拉住:“你呀,怎麼最近好似變了個人似的,從哪裏學會的這些油腔滑調!”說完,她假裝惱怒的模樣,扔下他的手掌,轉身不理他!

“嗬嗬,我這還不是為了我那心愛的女人嗎?”說著說著,他伸手從後摟住朵兒腰身,貼在她頸側輕輕的咬著她的丁香耳垂:“聽說母親心情愉快,這小孩生下來也會健康活躍很多的啊,你聽說過沒啊?”刻意壓低的嗓音透露出他一股特有的性感,朵兒忍不住的一陣輕顫,心中懊惱為何自己這麼久了還對他是如此的敏感。

偷偷的吸了口氣,她微微有些淩亂的答道:“我……我怎麼知道?”

不知不覺的一瞬間,居然感覺到自己的臉頰一陣發燙,心也沒來由的加快了步伐。

不解的攪揉著手中的手絹,朵兒想不通自己到底是怎麼了?竟會為了他這樣一句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話而臉紅心跳快。

幸好巴特爾沒有發覺她的異常,他將頭靠在朵兒的肩膀上,柔聲說著:“朵兒,這次回去,我就將這一切都交由狂狼,而我就帶著你過半隱居的日子,你覺得怎麼樣?”

他的話雖然是疑問,但聽在朵兒的耳裏倒像是句陳述句。

絲毫沒有為他語中的霸道而感到生氣,因為他一向都如此,朵兒倒也是習慣了,倒是他說的狂狼,這兩個字讓她眼皮猛的一跳。

好久沒有他的消息了,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

想問,卻又不敢問,深怕這霸道的男人吃起亂醋來,那可就麻煩了。

所以她隻是靜靜的不開口,耐心的聽他說來。

果然,他見朵兒沒什麼反應,唇邊浮起一個滿意的笑,繼續道:“我將這一切都交由給他,你覺得怎麼樣?”

第一次,他居然懂得了詢問。

朵兒一怔,不知如何回答,抿唇偷笑:“你都已經決定了,還問我做什麼?”

一聽朵兒話,巴特爾以為她生氣了,忙抬頭板過她的身體,深深的望著她的眼睛說:“是不是生氣了?”一頓,他又似乎下定決心的臉色一正:“我保證,以後都讓朵兒做主,怎麼樣?”

噗哧的一聲,朵兒再忍不住的笑出:“讓朵兒做主?”明眸流轉,看的巴特爾差點失了心神,隻是怔怔的點著頭。

“朵兒,你真美!”

手和嘴似乎都有自己的意誌,巴特爾伸手將她幾絲淩亂的發絲掠到鬢後,歎道。

本是甜笑著的朵兒被他這樣深情的一讚,羞澀難當的垂下了螓首,忘了自己含在嘴裏想問想說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