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守門的倭國人無緣無故就挨頓打,他們卻敢怒不敢言。
這就是階層,官大一級壓死人。
佐藤金屋剛一離開,倭國人吉田浩二便忍不住跳腳罵娘。
吉田浩二氣得滿臉通紅,咬牙切齒:“呸!狗屁的副會長,在咱們倭國他丫的不過是個老流氓。到了Z那,竟然搖身一變成了副會長。真特奶奶的走了狗屎運。”
“小點聲,一會兒被副會長聽到,會死人的。” 井上無傑一臉緊張,扭頭看向外麵。
吉田浩二不以為然,“怕個毛。聽見了又咋樣。平日裏就知道拿咱們撒氣,真當咱們是軟柿子隨便捏啊!瑪德!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井上無傑歎了口氣,壓低聲音勸道:“別衝動,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先忍著,總有一天能出口惡氣。”
吉田浩二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八嘎,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兒!”
井上無傑下意識地一摸口袋,發現就剩下一根香煙。
長夜漫漫,沒有香煙怎麼過,難熬啊!
他隨手丟給吉田浩二,“吉田桑,你先抽著。我去買盒煙。”
吉田浩二趕忙接過香煙,“井上桑,還是你對我好。你不是我親哥,可比親哥都親呐!”
井上無傑正要轉身離開,突然瞥見了被吊著的陳真。
他賊眉鼠眼地走到陳真近前,伸出那手在陳真口袋中摸索一番,竟然摸出幾塊大洋。
陳真被堵著嘴,心裏那個氣呀。
要是能開口,陳真想把這些倭國人罵個狗血噴頭,砍了他們的狗頭。
這幫家夥,真是禽獸不如!
井上無傑把大洋攥在手裏,頓時眉飛色舞,“吉田桑,你可要看好他,千萬別讓他跑了。我再買兩個好菜,一瓶酒,咱們哥倆好好喝點。”
吉田浩二一屁股坐在躺椅上,美滋滋地吞雲吐霧道:“喲西!大大滴好。”
井上無傑哼著小曲,晃晃悠悠朝著大門口走去。
機會來了!
張啟眼神一凜,心中暗道:“狗雜種,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第二間院子的架子上有段繩子。
張啟迅速抽過來,拿在手裏,悄悄地跟了上去。
井上無傑正要拉門閂之際,張啟猛地先前,手中的繩子瞬間套在井上無傑的脖子上。
張啟收緊繩子,死死勒住井上無傑的脖子。
井上無傑驚恐萬分,雙手拚命地想要掰開繩子,雙腳不停地亂蹬,喉嚨裏發出 “咯咯” 的聲音。
張啟手上的力氣愈發加大,那繩子仿佛要嵌入井上無傑的肉裏。
井上無傑的臉色由紅變紫,眼睛凸出,舌頭也伸了出來。
不一會兒,他的掙紮漸漸微弱,最終癱軟下去。
張啟將井上無傑的屍體拖進馬廄。
事畢,張啟返回第二進院。
他手中握著多功能匕首,眼神中透著冰冷的殺意。
吉田浩二渾然不知危險臨近,竟還翹著二郎腿,抽著香煙,嘴裏哼著不成調的倭國小曲,洋洋自得。
張啟悄悄地走進去,瞅準時機,快速出手。
距離越來越近。
隻見他身形一閃,瞬間就到了吉田浩二跟前。
鋒利的匕首猛地紮進吉田浩二的胸口。
“噗呲”
吉田浩二驚恐地瞪大雙眼,剛要張嘴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