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不甘,運轉起那套原本拿手的刀式,卻顯得有些漏洞百出。這個時候,要是張翔還不出手的話,那就說不過去了,隻見張翔雙眼緊閉,嘴角念動了幾句咒語,在下一刻便來到了韓宇的身邊。
成為死鬥之後,張翔還沒有好好的熟悉一下自己身上的這股能量,隻是覺得自己各方麵的能力比之前強了不少,但是要真正說起來的話,就連張翔也不知道到底強在什麼地方。
下一刻,對方想要再次出手,卻被張翔的風元素風吸給吸附住,定格在了原地,在對方還在吃驚的神色中,張翔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一係列的動作,包括點住韓宇的幾個穴道。
韓宇隻是感覺自己的身上被什麼東西點綴了幾下,但是卻一點事情都沒有,可混跡江湖許久,他知道,張翔是絕對不會就這樣的施展那些廢招的,所以也變得尤為小心。
隻見他稍微擺動了幾下,他的那個動作,在張翔的眼中,就好像是衝破張翔給他設置的那個穴道一般,整個人可是暴喝一聲,把原本沉澱在他體內的那些血紅的小汙點,全都排泄到了體外。
當這些東西被排除之後,韓宇倒是顯得有些興奮,再次舞動著手中的那把帶著紋路的長刀,不得不說,韓宇的腿很細,揮舞著這把長刀的時候,那飄逸瀟灑的動作,讓人感覺就像是在跳舞一般。
在他的這一番舞動之下,就已經在中間形成了屬於他自己的劍罡,這股罡氣隨著韓宇的一次又一次的帶動下,整個場麵顯得尤為緊張,就像是一個時刻都會爆炸的定時炸彈,時刻出現在張翔的身邊。
張翔可沒有抵擋他的這種意思,誰知道死死擋住,會給他帶來什麼樣的後果,所以,兩人在中間隔絕了一個地帶,而中間這個地帶,也是兩個人不可逾越的鴻溝。
大概是兩個人都意識到了什麼,隻在電光火石之間,原本還定格的兩人,此刻已經再次交手,剛剛交鋒的那一刻,雙方幾乎都能感受到對方身體內,所散發出來的那股強大的殺氣。
韓宇的胸中溢出一絲鮮血,韓宇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不禁拉開了自己的胸口,這個時候的他,在看到了那個溢出的鮮血之後,忽然開始意識到了什麼。
因為他的胸口,赫然寫著一個滾字,居然憑借著剛才的力道,還能算準自己會打入的氣流,再弄上這個字,可見,張翔在這個上麵所下的功夫,足見其睿智。
事到如今,也不是相互抬捧的時候,這關係到自己北海派能不能在這一帶立足,此刻已經由不得韓宇再多做考慮,這一戰,隻能勝,不能敗。
不過,看他現在的這個樣子,估計他平時就很少信那些命運女神之類,所以此刻的他,顯得很被動,甚至說是很無助,他自己也知道,當自己胸口的血珠連在一起,那等待自己的,就隻有死亡。
眼前,這個血珠就差一點,就要連接成為一體,韓宇的眼中,第一次產生了恐懼,自從加入幫派以來,他是第一次這樣的恐懼,自己不能死,至少不能這樣的死。
那能夠拯救自己的,還有什麼,為什麼命運會這樣的對待自己,如果今天自己能夠大獲全勝,那自己的那些宏圖誌向,便可以隨之一一實現,然而,現在,張翔的出現卻等於將他們給付之一炬。
不行,自己絕對不能輸,既然你用了這招來對付我,那麼我就將這些血珠給凍結住,看你們還能有什麼辦法,想著,韓宇已經在身體附近聚集一道寒氣,在自己的身上開始凍結。
其實,張翔忘記告訴眼前這個倒黴的家夥,要是強行將自己給凍結住的話,那麼這之中的血珠便會快速連接,將之給凍結住,可惜,張翔想說這些,仿佛已經太遲了。
現在張翔能夠做的,估計就是為眼前的這個家夥默哀吧,如果他們沒有將這個東西給解開的話,將之丟到世界上最冷的地方,再過個上萬年,成為古董去吧。
張翔看著這個冰凍,冷冷笑道:“韓宇,實在不好意思,我原本想要救你的,可是誰想到,你會這麼不知死活,既然如此,那也怪不得我了。”
“等一等。”此時,一個雄厚渾濁的聲音傳入了張翔的腦海,讓張翔心裏有些疑惑。
可是,在看到發出聲音的那個人時,張翔咬了咬牙:該來的,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