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似乎是看透了張翔的想法一樣,手中的法杖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閃爍出一種奇特的光芒,直到整個光芒慢慢地將張翔給籠罩在這個奇怪的光芒之後,祭祀才開始露出他原本的殺意。
無數的尖刀朝著張翔的身上開始刺去,不同的是,這一次不是從空中劃過,而是從地底開始鑽出,徑直向著張翔的身上開始刺去,而尖刺到了一半的時候,便停了下來。
張翔雙手一揮,似乎是在學著祭祀的模樣,在地麵召喚了幾道閃電,閃電在張翔的周圍布置一道電網,電網遇到那些地刺,忽然來了精神,就像是一個大人在對待一群小孩一樣地在戲弄著他們。
沒等多會,那些地刺便徹底地消失,祭祀的攻擊便再次襲來,大概是這個祭祀想要打破祭祀隻會遠程的傳統,飛躍到了那條血龍之內,血龍先是一頓掙紮,最後全部被吸收到了祭祀的身體內,看著還蠻逼真的。
張翔試探性地向著,這個身邊一道血凝不斷圍繞的祭祀,卻見在張翔的劍氣劃過之後,祭祀的身上自動地出現了一道血珠,血珠自動地把張翔給彈開,接著回到了祭祀的身體之內。
祭祀身後的那些人見了,紛紛衝上來,隻是他們還沒有到達張翔的身邊,一道殘影打向他們,接著,倒下去的人開始多了起來,而張翔卻還是好好地站在那裏。
祭祀吃驚地看了看張翔,接著點頭道:“很好,很不錯嘛,實在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會幻殺,不過,很可惜,進了我們苗營,你的生命即將終結。”
他的話才剛剛說完,便快速朝著張翔撲了過去,隻見張翔在接近祭祀沒有多久之後,整個人便落在了地上,之後,便是遭到苗營那些兄弟的“熱情”招呼。
一股無名之火,從張翔的心頭冒出,但凡想要接近張翔的人,全都被這股無名之火給燃燒,更有甚者,在這股大火之下,被直接燒成灰燼,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祭祀見到張翔這麼神氣的樣子,心中頓時生起了一絲不滿,對著張翔就是幾招血殺,卻見他的手中多了一把長弓。祭祀將長弓拉了一個滿月,接著再釋放出去。
張翔不由感到意外,真是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不怎麼樣的祭祀,居然還會射箭,張翔還以為他就會拿著一個破法杖,在那裏依依阿阿的,念著奇怪的咒語,接著再弄出一支大龍,最後來一句:我代表月亮消滅你。”
眼看著這股滿月就快要接近自己,張翔先是在前麵布置了一個水鏡,之後又在後麵陸續的布置一些其他的東西,正當張翔在等待著祭祀的出手時,滿月射出的箭插在了張翔的胸口。
張翔瞪著祭祀道:“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
祭祀心情甚好道:“你想知道為什麼,那我告訴你好了,你殺了我葉家許多的高手,而我就是這些高手的老師,在我的眼裏,他們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樣,所有那種心情你能夠理解嗎?”
張翔用盡全力拔出插在自己胸口的利箭道:“你當然會這麼說,可是你想過沒有,當年你們偷襲南宮家的時候,那些南宮家的高手,他們又會怎麼想呢,我承認我這個人有的時候確實很壞,但是為了正道,我必須要解決掉你。”
祭祀看著在那裏拖著臂膀的張翔道:“少廢話了,不要再試圖著在那裏苟延殘喘了,你們南宮家不行,同時你還是擔心一下你的個人安危吧。”
說完,舉起他的那個法杖,向著張翔劈了過來,張翔一把抓住他的法杖道:“或許我的力量不是最強的,但是我的決心卻是最大的,一起下去見你的弟子去吧。”
祭祀呆呆地看著張翔道:“不,不可能,我不可能會輸的,我才是獨一無二的強者。”
“還是剛剛那句話,是擁有信念,戰勝一切的信念,去死吧。”張翔惡狠狠道。
祭祀死後,他的周圍發生了強烈的氣爆,氣爆的力量將張翔給震飛了出去。苗營的嘍囉見了,暴怒道:“他殺了我們的大哥,大家一起上,幹掉他。”
張翔看著周圍不斷湧上的人群,再聽著後麵那快要湧入的黑騎,雙眼泛白:終於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