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書生的體質看起來有些弱,體力不支卻用盡最後一絲氣力道:“你們這些喪盡天良家夥,你們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不得不佩服這個人的預言能力,張翔看到前方忽然出現了大隊的人馬,他們過來的時候,隻能看到滾滾的濃煙向著張翔所在的地方飄來,除了煙,還是煙。
當走近了,才發現了這支隊伍,帶頭的是一個年約四十歲的大漢,長而蓬亂的發型,還是讓人覺得一陣彌亂,手上緊握的那把金刀或許能夠說明一切,身後的小弟,也在這個老大光環的籠罩下,氣焰十分囂張。
誰知刀頭看到這個老大的到來,隻是說了句:“媽的,今天的又泡湯了,兄弟們,大家撤。”
他的小弟沒有一絲猶豫,貨物沒了還能再找,可是,人要是沒了的話,就不一定能夠找回來了,這一點,這個刀頭同樣明白。
對麵那個大漢像是常常遇到這樣的事情,便指揮著他的小弟一起,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前麵幾個遊客的衣物,拿著一杆鐵槍在那裏相互爭搶著,相互嬉戲著。
大漢指揮著他的小弟向著人群衝來,張翔再也忍不住了,正當他想要衝上去的時候,不知道是誰搶先一步,隻能感覺到一股風從張翔的身邊刮過,接著前麵那幾個小弟就被掛掉了。
此刻,張翔才看清楚了那人,隻見其麵色微紅,雙眼凝神,褪去普通服裝所露出了的那件略微有些寬鬆的武士服,顯得更加沉穩,腰上別著的短刀在出手的瞬間,已經讓幾個人倒地不起。
見到短刀少年出手,大漢驚慌道:“你就是陷空島的色狼?”
那個少年笑了笑道:“沒錯,本大爺就是陷空島的色狼,要是害怕的話,還是早點離開,免得配上一條性命。”
大漢饒有趣味地看著色狼道:“你以為就憑借你一人之力,就想收拾我們這麼多人,未免有些不夠格吧。”
張翔站出身道:“再加上我怎麼樣?”
原本剛剛沒有注意張翔,隻是覺得一個稍微高一點的人坐在那裏沒有力氣,現在再看起來,張翔剛剛那點頹廢的樣子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帥氣而又冷峻的麵容。
張翔一出手之下,也是以一種不亞於色狼的戰績向著對方的鬧上開去,隻在手起刀落的瞬間,原本還在那裏耀武揚威的幾個小小嘍囉,便已化作了地上的亡魂。
色狼見到張翔已經出手,自然是不會客氣,在他的刀勢下,倒下去的人也不在少數,並且還以一種超越張翔的技藝在向上上升著。
大漢用他手中的金刀擋住了張翔的電劍,電劍還是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圓弧,地麵也留下一道淺淺的劍痕,讓大漢不由地退後幾步,閃開了張翔接下來的幾次攻擊。
身旁的色狼早就看到大漢的破綻,信步上去,在大漢的手臂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刀痕,隻見他快速上前,刀身沿著大漢的手臂那麼微微一拉,那條血口又被再次拉大。
見到大漢艱難的樣子,張翔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手中的電劍再次用力紮了下去,電劍在大漢的周圍形成了一股電流,電流通過不斷地走位下,把大漢的手臂變成了焦炭。
色狼更是乘著這個機會,舉起短刀在大漢的周圍來回盤旋之際,用力地補了幾刀。或許應該稱之為放血,大概把大漢的鮮血全部放光之後,大漢帶著一絲怨念離開了這個世界,離開了曾經朝夕的兄弟,也離開了他自己的那片安樂窩,尋找自己的樂土。
在大漢死後,身後的小弟便做猢猻散,做鳥獸逃,沒有誰還敢再留在這裏,就是張翔和色狼那樣的怪物,也讓這些嘍囉四處逃去,或許,他們已經想好了該投奔哪個老大了吧。
張翔看也不看這裏的人,走向色狼道:“你好,我叫張翔,是華晨附中高三的學生,剛剛看到你的身手不錯,我看咱們還是一起結伴同行吧,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不用了,如果有緣,以後會再見麵的,這裏很危險,你們走的時候要小心一點,我先走了,再見,張翔。”色狼回頭說道。
聯想起之前搖船老者和自己所說的話,張翔不由地笑了出來,這個色狼可真有意思,居然偽裝在遊客的隊伍當中不被自己所察覺,看來絕對是個好手。
張翔看著那蔥鬱的茂林,不禁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