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兵鬥者,誅邪!”上官肥牛在戰鬥的時候毫不拖泥帶水,動作敏捷地不像樣。
隻見他念叨著咒語雙指對著八卦鏡比劃著。
然後對著女鬼一招。
一道金光射了過去,女鬼無聲慘嚎,捂住了自己的臉龐。
狠毒地瞪了上官肥牛一眼,就消失在了空氣中!
場麵是一片混亂,從女鬼出現,到上官肥牛出手。
新郎已經倒地了,要不是上官肥牛出手,他今天就得死在這裏了。
“快走!”我拉起上官肥牛,曉偉拉起紫晴就往跟著人流往外麵跑去。
剛才我就看到了幾個保安穿過人流想抓上官肥牛。
回到車上,我開出馬路:“剛才怎麼回事。”
“那女鬼?”上官肥牛從兜裏掏出了一個雞腿:“喜氣鬼,一種厲鬼。”
紫晴就像找到了組織一樣狂喜:“你們都能看到她?!哈哈,終於有人和我一樣了!”
“這是在婚禮上暴斃的女人形成的一種厲鬼,死後陰魂不散就專門在別人最快樂的時候出手害人。”上官肥牛對這些惡鬼的研究不淺:“可惜讓她跑了。曉傑,你說有魔族入侵?”
“嗯,茅山派沒有聽到風聲?”
“有,所以我才下山了。”上官肥牛說道:“那這一次讓我助你一臂之力吧,我也很想看看這些禍害天下的魔族是不是真的有三頭六臂。”
“三頭六臂沒有,有一些長得倒是很漂亮。”
曉偉問道:“那這隻喜氣鬼我們要怎麼樣解決它。找到墳墓然後燒掉她的屍骨?”
“這是最好的方法,隻是我一直很苦惱怎麼樣找到她的屍骨。”
我笑道:“這個就是我們最擅長的方麵了。”
在鎮江市的一個房子裏,一個酗酒的父親拿著酒瓶回到房子,一個少女照顧著自己八歲的弟弟。
“爸,你怎麼又喝那麼多酒。”少女責備道。
酗酒父親沒有理會女兒的話,拿著酒瓶醉醺醺地回房子裏。
少女默默地抹掉眼淚,自從八年前母親死在一場意外火災中後,父親就一直這樣,終日在酒醉中尋找安慰。
少女牽著弟弟想要回房間睡午覺,一推開門,竟然看到了四個人!
在最前頭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大姐姐,隻是她的笑容讓少女發毛,已經初動人事的少女不會覺得這些突然出現在自己家裏的人是好人:“爸...啊~”
酗酒父親聽到了女兒的慘呼聲,恍惚中拿著酒瓶推開門,這對於酗酒父親來說,就是一場悲劇,少女雙手捂住喉嚨,卻擋不住鮮血從其中不停湧出。
她那雙無助渴望的眼睛看著酗酒父親,自己的八歲大的兒子被一個如鐵塔般的漢子抓住,他...他的手上竟然拿著自己孩子的頭顱。
身子和腦袋竟然被整個撕開了。
“坦克,叫你不要那麼粗魯了,搞得這裏那麼髒。”坐在沙發上的大長腿妖嬈女人調笑道。
這個被稱為坦克的壯漢像隨手丟掉垃圾一樣丟掉軀體,他穿著一身黑夾克,也遮不住他的粗野,他從夾克中一個瓶子,接了點鮮血又塞回去。
在他的夾克裏,已經有六個瓶子了,裏麵裝的都是暗紅色的鮮血。
站在床邊穿著黑馬甲的男人用極有磁性的聲音說道:“別留下了,一並帶走吧。”
酗酒父親剛從震驚中回過神,就想抄起身旁的一條棒球棍給這些家夥一點教訓的時候。
突然感覺脖子一涼,咦,這身體...怎麼那麼像自己的...
想查到喜氣鬼的資料還真的不難,她的特征太明顯了,在婚宴上暴斃的新娘,人品多差才碰上這樣的事情啊。
夜晚,我們趕到了郊外的一處墓地,這裏鬼氣森森,很是駭人。
上官肥牛一馬當先地走在前頭,今天他是帶了全副武裝,道士袍,桃木劍,八卦鏡,還有衣服裏的符咒。
比起他這樣專業的天師打扮,我和曉偉看起來就業餘得多,穿著休閑,就像是來春遊的一樣。
今天的楊紫晴穿了一條粉紅毛衣,小蠻腰盈盈一握,她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住著曉偉的手不放開。
“待會打起來你們保護好紫晴就行,對付這樣的妖邪交給我就好。”上官肥牛根據我的指示來到了墳墓前:“來來,幫忙挖開。”
“哈?”我和曉偉詫道。
“我穿著天師袍呢,挖不了,快幫忙啦!”上官肥牛說了呀ige我拒絕不了的說法。
“晦氣。”我和曉偉也隻能開挖:“小心喜氣鬼抓你屁股。”
上官肥牛自豪道:“放心吧,不會的,也不看看我是誰。”
“肥牛...那個是喜氣鬼嗎?”
上官肥牛往一看,一個穿著白衣的女人,髒亂的頭發蓋住了整張臉,在長發中露出一條紅色的物體,一直垂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