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拿她不敢用枯枝勾著倒也沒那麼害怕。
這邊已經處理好吸血水蛭的唐煜,見她從旁邊出來,問道,“你做什麼去了那麼長時間?”害他莫名的擔心。
“也沒什麼,你看我弄了什麼回來?”蘇碗碗揚揚手中的靈芝笑道。
“你砍了那條蛇?”唐煜注意的是她手中勾著托回來的東西,一條那麼粗壯的蛇她怎麼給砍了頭。
蛇被砍頭最是人之忌諱,或者是預示著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我看它在靈芝旁邊一直吐舌狀似凶狠,我就一刀砍了那蛇頭,怎麼有什麼不對的?”她難道做錯是了。
“沒事,我們可以繼續往前走。”唐煜瞄了一下那條蛇,沒見其異樣,或許是他太謹慎了。
“行,前麵有道路可以行走?”她這才扔掉那條蛇,已經離了很長距離,應該不會出現頭和身子複合的事情,她隻是心中擔心需要自我安慰一些罷了。
在蘇碗碗扔掉那蛇身子的之後,唐煜敏感的發現那條蛇竟然動了些尾巴,他心中暗自叫糟了。
“你剛才把蛇頭扔在了什麼位置?”唐煜說著已將蛇身子端在手中。
“怎麼了?在前麵不遠處,你拿起這條蛇做什麼?”蘇碗碗不解的看著他問道,唐煜舉止很奇怪,他怎麼還拿著那條蛇的身子。
“別管那麼多,你在這裏等著我。”他端起蛇身往蘇碗碗指著的方向走去。
走了沒幾步果然發現那條蛇的頭在前麵,很明顯,這蛇頭的前方位置竟然出現了遊走的痕跡,看來這條蛇而死而未泯,唐煜把蛇身子放到那條蛇的身邊,讓頭和身子結合在一起才離開。
他如此動作隻是為了紓解心中的擔心。
蘇碗碗在原處等著唐煜,見他回來迫不及待的問道,“剛才怎麼回事?”
看著她幹淨的臉蛋沾染了血跡,唐煜伸手抹掉,可能是幹在了上麵,他使大勁卻抹不掉上麵的血跡,像是已經凝固在上麵,看著像是不好的預示。
蘇碗碗被他突來的曖昧動作驚嚇,瞪著大眼看著認真摸著她臉蛋的男人,“你在做什麼?”
“沒事,站著別動。”
唐煜走到沙灘位置,從身上扯破一塊的棉布,沾了些水回來給她擦拭了臉,之後把那個沾了血跡的棉布扔掉。
蘇碗碗這才想起,唐煜這是幫她擦拭臉上沾染上的血跡,臉色潮紅卻不敢看他,轉頭看著前麵的道路,“我們現在就走。”
“嗯,再往前走走,如果走一段沒發現黑暗料理界的人我們就離開這裏。”
“好。”她毫無掩飾的笑的幹脆說了句好。
引來唐煜緊盯著她,“出去之後,我們再無瓜葛,從此你走你的道路我過我生活,再無交集。”
“好啊,我是無所謂啊。”她卻沒了剛才的興致勃勃,離開這裏應該沒什麼關係,那夜,就當是一夜情?不,他們之間可是連情都沒有,她別瞎想了。
唐煜都說他們之間再無瓜葛她擔憂個什麼,即使她很想和他說些話,聊些天啊,可那男人都說了,她也不能死皮白賴的去賴上。
聽到她說無所謂,唐煜轉了身子一直往前走根本不管其他,蘇碗碗在後麵走的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