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盡然成親了,他們怎麼可以成親那我算什麼?我算什麼啊?”諾兒頓時痛哭失聲。
從一開始她就是為了他,不管何時何地她總是想著他,而現在卻跟她他們成親了,這怎麼可以?隻要他一句話,她都可以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為什麼他就不給她一句話,隻要一句就夠了。
坐在雙眼的諾兒雙手捏著的床單越捏越緊的,將它揪成了一團,直到撕裂,她的幡然醒悟。她諾兒想要的,一定要得到,她今生唯一的目標就是能看在他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隻要那樣就好。
被安排監視諾兒的昊炎一連幾天都沒有發現諾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他有時候都懷疑父親是不是多慮了。
雖然不是匈奴人,但他知道收繼婚的習俗,諾兒原本別的單於的閼氏,現在唯呼韓邪單於一人為大統,那麼諾兒也就是呼韓邪單於的閼氏了,但是她看著自己父親的眼神是那麼的明顯。
真是個不安分的女人!這就是昊炎對諾兒評價。
幾天下來毫無收獲的昊炎回到呼屠烏斯的穹廬帳中回稟著他的所見所聞,與諾兒的日常作息,接觸什麼人,跟什麼人講過話等等,一係列下來是並沒有可疑的地方,但越是這樣也就越可疑。
高雅樂在帳後偷聽著呼屠烏斯與昊炎的話,皺著眉宇,看到他們夫妻連個還是有默契的,就怕那諾兒耍陰招。如果有必要,必須除掉這個諾兒,不管她閼氏還是別的什麼身份,留著她總是禍害。
而諾兒一早就往稽侯珊的帳中送早點,看著稽侯珊埋首公事之中,也就沒有多話,靜靜的找了個地方坐下,安靜的看著這個男人,不管怎麼說她現在也算是他的一房妻子,欣賞自己的男人忙碌也是一個妻子應該做。
“看夠了沒有?”稽侯珊淡淡的開口,而眼睛始終沒有公文。
諾兒在一旁端坐著,淺然的笑語:“臣妾以為單於你都沒有發現,單於不會怪罪臣妾的無禮吧?”
稽侯珊放下了手中的公文,定眼看著她,說道:“你與孤之間不必那麼拘謹,孤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隻要孤能辦到,定當盡力為你辦到。”
“嗬嗬,單於,您真的折煞我了,臣妾是什麼人?什麼出身?不會去妄想那些的臣妾遙不可及的,臣妾之所以坐在這裏隻是想要看看你,偶爾盡一下做妻子的責任。”諾兒坦然處之。
“你的心思在哪裏,孤怎會不知,但是大哥他已經成親,雖然男人三妻四妾不是什麼大問題,但大哥不會他除了雅樂之外是不會娶第二人的,這個你我都非常清楚,孤奉勸你一句,有時候癡心妄想並不是一件好事。”稽侯珊的話如晴天霹靂一般,狠狠地鞭打著她。
“當然,少主與高姑娘之間本就天作之合,臣妾也並不想參合在裏麵,如果真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一個要求,請單於放了臣妾,讓臣妾離開這裏,讓臣妾做一隻自由的鳥兒,翱翔天空。”諾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