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種比賽的目的也就是將參賽的種族減少一半的數額,同樣的,如果出現平局,那麼雙方都會被淘汰。更讓人警覺的就是,無論比賽的規則是什麼,裏麵都沒有一點關於比賽的時候攻擊對方選手的問題。而沒有提示就代表了一種默許態度。加上參賽選手不可以臨時變更的說法,以及簡單到讓人崩潰的規則約束,可能出現的結果實在是顯而易見的。
所謂僅僅擁有強大實力也不可能取得勝利雖然不能夠說不對,但是裏麵究竟有多少水分,沒有人能夠知道。
平淡的開幕式在那些風騷的女性亡靈‘活躍’的舞蹈當中落下帷幕,抽取的項目表格也出來了,並被那些亡靈使者送到了我們每一個種族的手裏。在同一天,我們每個種族都有賽事,完全不存在去觀察自己對手實力的問題。不,也不能這麼說,那些個成員數量驚人的種族絕對占足了便宜,這個,也正是我這樣的[孤家寡人]望塵莫及的優勢。
指望見到女性亡靈就全身發軟,再也容不下別的東西的哈迪老師?還不如勸下這些一定要跟在我後麵,為我加油助威的女孩子呢,反正都是沒有可能,女孩子任性起來,實在讓人頭痛。不過也沒所謂了,如果我不能夠在第一場勝出,那麼基本上也隻能轉身離開,知道不知道那些家夥的實力也沒有什麼區別了。再說,一切都是抽簽出來的,天知道我下一個對手是誰……
當晚,我將體力和精神修養到了一個非常正常的程度,之後,迎來了第二天的第一場賽事,全部種族一起參加的——[障礙長跑]。現在已經非常熟悉這個規則的我很清楚,這個賽事是唯一一個隻需要能夠到達終點就算取得勝利的一個。
唯一的規則就是不容許使用飛行有關的一切手段,除此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而這個所謂的障礙長跑的場地,也正是繞著亡靈島專門開辟出來的外島那一圈滿是荊棘和陷阱的‘鬼蜮黃泉’。
所有參賽的選手都站在起跑線的位置,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沿著這條道路繞島一周再跑回原來的地方罷了。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有資格參加大會的種族居然有一百多種,幸好跑道非常寬敞,否則,怕是為了各自起跑的位置也要發生衝突呢。我自然沒有和這些家夥掙搶的意思,很簡單的被擠到了最接近海岸的位置,我反正是無所謂,對於速度,我還是很有自信的。
漂浮在上空的發令員尖銳的呼哨想起,我們都停止了賽前的準備活動,做好了起跑的姿勢……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旁邊那個足足三米高擁有兩個腦袋的家夥突然散發出一股殺氣來,目標不巧的正好是我這個可憐的家夥。我微微露出一絲苦笑,人緣不好還真是倒黴,難道軟弱也是一種錯?我是不是應該糾正大家對於我剛剛窩囊的錯誤認識呢?
這麼遲疑著,發令員爆發出來的代表比賽開始的‘轟鳴’突兀的響起,我下意識的向前飆竄而出,讓開了那個雙頭野人的一記重擊,那家夥一擊不中,氣得哇哇大叫,兩個腦袋同時開始埋怨對方的反應太慢了的問題,大有一言不和自己和自己打起來的意思。不過即使是這樣,它們依然沒有忘記控製身體向我消失的方向追過來,卻不知道,一個全身軟綿綿的家夥正小心的用自己的觸角抓在了他的小腿上,任由他帶著自己奔跑起來。
……我並沒有理會那些********要在過程當中幹掉選手的家夥們,就那麼輕快的從它們的身邊閃過,將它們扔到了後麵。
然而即便如此,我卻依然不是跑在第一位的,有點驚奇的看著妖精族的那個麵目僵冷的小個子帶著一連竄的影子,‘驢’一樣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麵,我不由得驚歎了一聲,和它的速度相比我們這些落在後麵的家夥真的向在爬了。
獸人族選拔出來的捷豹高手也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快速,惱恨的冷哼了一聲,飛快的超過了我們所有的人,向前麵衝去,它的後麵,用一條腿跳彈,用翅膀維持平衡的鳥巫就仿佛是在滑翔一樣,自然這種在地麵上掠動的行為對於評審團來說也不算犯規的,似乎在之前的幾次大會上就證明了這一點。緊緊跟在鳥巫後麵的就是一個全身仿佛鬼影一樣的家夥,等到她偶爾露出身型的時候,我才確認她就是那個代表了翼人族出場的血族高手‘花姬’。
我沒有繼續觀察花姬後麵那些混成一團的家夥們都是什麼族的,雖然我現在僅僅是中間位置,但是也已經將那些愚蠢的,剛剛開始就瘋狗似的咬人的家夥們扔到了遠遠的後麵。即使前麵的家夥更難對付,但是我反擊的時候已經不會把自己的格調降低了。正想著,一個原本還默默前進的矮個子身體猛的一沉,整個人落到了那仿佛受到詛咒一樣的地麵裏。
還沒有等其它人反應過來,原本跟在它身後的那個家夥仿佛昆蟲一樣的下半shen猛的爆成一團血漿,大聲的號叫著翻滾在地麵上。我的眼睛敏銳的從血漿四濺當中發現了那一閃而失的古怪爪子,心中微微一動,在接近這裏的時候,猛的向上跳起,整個人在半空中翻滾了十幾圈,遠遠的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