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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碧菲婭在訓斥結界外麵的狂嵐的時候,我一把抓住了想進行攻擊的月妮:“我們沒有必要和她較量,先離開這裏吧。”
意外的,月妮並沒有聽話的順從我的意願,反而掙開了我的手,沉聲道:“你和這個女人的事情,我從南和北那裏聽說了。”
我一愣:“那又怎麼樣?和你的堅持有關係麼?”月妮忿忿的哼道:“怎麼沒有關係,你喜歡的是我,我當然有必要和這個一直糾纏著你的女人做個了斷。我怎麼可能在麵對她的時候選擇逃避呢?”我整個傻眼了:“你說的我怎麼聽不明白?南和北究竟和你說什麼了?”月妮的眼睛當中充滿了鄙視和怒火:“當然什麼都告訴我了,那個不斷的糾纏著你的女人,那個利用傭兵協會的任務懸賞你的,就是這個女人吧……她也喜歡你,但是你卻討厭她,對不對?我明白的,什麼都明白的。”
我幹吞了下口水,這個是從何說起?南和北究竟和月妮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我……我和這個公主之間的關係怎麼可能是那個樣子的呢?簡直就是無稽的事情麼!!我慌亂起來:“沒有那回事兒,南和北根本就是在開玩笑,故意的胡說八道氣你呢,我和這個碧菲婭之間根本沒有那種關係。你別誤會,這裏還是讓翼人來處理吧。”
月妮固執的搖頭:“不行,我要自己對付這個女人,我要證明給你看,我要你知道,我無論什麼都比這個女人強。”
我氣的幾乎想揍她這個笨笨的女生:“你怎麼還不明白?我根本就不認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兒。”
月妮全身一僵,不等她發飆,我繼續的叫道:“但是我知道,你就是那個最適合我的女孩,隻要是你,無論怎麼樣都沒有關係。我就是喜歡你,怎麼樣?你根本沒有必要和不相幹的人爭執什麼……”由於過於激動忘形,而忽略了自己的聲音,我那種男人的聲調一下子吸引了碧菲婭和改造人的注意,視線都落到了我的身上。
碧菲婭的聲調越發的淩厲起來:“懂得偽裝的男人?你是土司?”我全身一僵,反應過來,暗叫糟糕。急忙的擺動著手:“誤會,誤會。我是翼人,怎麼可能是土司?嗬嗬嗬嗬。”傻笑了幾聲,看著碧菲婭臉上古怪的冷笑閉上了嘴巴。
碧菲婭冷兮兮的哼了起來:“枉費我用那麼多的精力找你,居然跑到這裏來了?還真有你的。”
我還想說什麼,被我剛剛的話弄得全身發抖,難以自製的月妮清醒過來,一下子將我拉到自己的後麵,狠狠的看著碧菲婭:“如果不是為了感情問題,那麼這個女人就是真的想殺死你了,丁丁。在這樣的時候,我更不能退後,現在她正是沒有辦法利用自己的身份呼風喚雨的時候,我要在這裏給你永訣後患。”
“就憑你?”碧菲婭也發現了我和月妮之間的暖昧,一種未可察覺的東西在暗中發酵,使她突兀的羞惱起來,自己沒有得到的東西卻被別的女人得到,這樣的事情是她絕對不容許的。怒火中燒的她根本有點失去了理智,狠狠的一下子從地麵竄起來,出手就是厲害的殺招:“給我死來,玫瑰流星……”
月華一樣的光芒從長劍當中散發出來,在極有規律的劃動當中形成了一朵仿佛玫瑰花瓣一樣的圖象,僅僅一順,又迸的粉碎,大小流星一樣的劍氣從玫瑰中心向四周散射,仿佛凋零的花瓣一樣美麗淒豔。
月妮那裏知道碧菲婭的想法,直覺上就想的歪了,根本不顧我的叫喊,掙脫掉我的拉扯,直徑向碧菲婭迎了上去,每踏前一步,地麵上都飛快的鑽出植物托到她的腳上,其它的仿佛八爪魚獵食一樣向劍氣後麵的碧菲婭糾纏過去。
碧菲婭根本沒有理會四周的植物,徑自將長劍戳到了月妮的護盾上麵,兩者相交卻迸發出刺耳的金鐵交鳴,兩者被衝力向後拋開,月妮在空中翻滾了幾圈,卸掉了那股衝力,而後拍打著翅膀停在半空。
她勉強忍耐著手臂的酸痛,大聲的諷刺道:“不要以為植物就沒有什麼用處,傲慢的公主小姐。你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最少,這種硬度比得上精鐵,又帶有極高韌性的‘龍鱗木’就是你做夢也想不到的。”錯估了對方植物護盾的碧菲婭狼狽的被那些植物枝幹捆了起來,她有點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別太得意了,仔細的看看自己的盾吧。”
月妮一愣,她這時才發現,手上的植物護盾已經超出了承受能力,寸寸龜裂開來,碧菲婭散發出來的鬥氣更是直接破壞了它的生理技能,阻止了它的生長,月妮的臉色變得分外的難看,對方的攻擊能力是她想象不到的強大,連目前最堅硬的護盾也沒有辦法抵抗,不要說被正麵的打到,即使是被餘波波及,怕是也無法承受。
月妮的心情激動的顫抖起來,她隨手將‘龍鱗木’碎片扔到一邊兒,拍打了一下手上的木屑,指著在植物的糾纏當中掙紮的碧菲婭,反問道:“你攻擊強大又怎麼樣?你現在還能出手使用同樣的攻擊麼?別笑死人了。這場決鬥是我勝了,哎呀,勝的還真是輕鬆。”碧菲婭額頭上猛的突顯出青筋:“你又在得意了。這些該死的垃圾植物怎麼可能奈何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