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牙呲嘴裂的將礦石向自己的方向拉了回來:“你的行為那裏向是我老子?快點放手啊。死老頭子。”
肌肉大叔虎吼一聲,抓著礦石猛的輪了起來,連帶著北的腳也離了地,在空中上下翻騰。這一次北並沒有暈倒,他死死的抓著礦石一直那麼堅持著,直到肌肉大叔開始疲勞得冒汗,就是在肌肉大叔慢慢的停下來的時候,北瘋狂的笑起來:“再來啊?你的必殺已經被我看破了,同樣的招式對我是沒有作用的。(借用一下,沒有問題吧?)”
就是肌肉大叔憤恨的想再瘋狂一下的時候,阿姨的聲音已經遠遠的傳了過來:“你們在幹什麼呢?安靜一點不行嘛?”
肌肉大叔條件反射似的一鬆手,將雙手舉的高高的:“沒有問題。”可憐的北就這麼被甩飛了出來,淒慘的掛在了樹杈上麵,又暈死過去……一直在旁觀的我們狠狠的咽了下唾沫,小心的沿著旁邊的的小路溜走了。。
肌肉大叔始終還是沒有搶過北,當北在我們的注視下抱著礦石進入‘地獄熔爐’的時候,他脆弱的心都要碎了。
眼見著北馬上就要進去,他突兀的喚了一聲:“一定不要浪費啊,知道麼?否則我絕對饒不了你。。”
北扭頭:“還用你說?個死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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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準備工作似乎都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就是漫長的等待。
每天我都會坐在‘地獄熔爐’前麵的木樁子那裏一邊幻想著武器的樣子,一邊體會運用武器的心情。
在我的構思當中,即將出現的武器應該屬於匕首和短刀一類,為了增加遠程殺傷能力,在刀柄的位置應該是一條長長的鏈子,或許,短刀吞口附近還會鑲嵌一顆質量不賴的風係晶石,在鏈子尾巴的地方再來一顆水係或者土係的魔力晶石……等等。
我對武器並沒有什麼研究,這些都僅僅是一種想法,真正的樣子還需要北的雕琢。
月妮知道這件武器的重要並沒有因為我專心於此而不高興,相反的,她卻在某一天用隱晦的語言告訴我,她曾經喜歡的那個人又回來了。因為我終於重新擬訂了目標,對於男人來說,為了自己的理想而努力拚搏的樣子是最帥最吸引女孩子的。
隨著日子慢慢的過去,北揮灑著汗水用力敲打礦石的樣子漸漸的清晰起來。
在我的幻覺當中,他,他居然將我給他鑲嵌的魔力晶石敲碎融合到了那些材質特殊的礦石當中去了。原本汙突突的礦石慢慢的吸收了那些魔力晶石,並且仿佛擁有生命似的蠕動起來,不時有一道道詭異的閃光在上麵濾動。而在接近火焰的時候,雖然它的確被燒紅融化,但是,原本的火焰似乎因為被吸收而弱了下來,害得北不斷的調整火焰的強度。
北不斷的敲擊著,全身散發出內息運到及至才會出現的光彩。他努力著,努力著。。。幾乎連籌備在裏麵的幹糧也不及享用,幾乎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他是真的將全部的心神集中在了這件武器上麵,慢慢的打磨著,小心的雕琢著。。
……一個半月之後的某一天,我心神一動,突兀的從睡夢當中驚醒,就那麼飛快的趕到了‘地獄熔爐’的入口。卻發現肌肉大叔已經在那裏等了,他看到我,露出了一絲微笑:“看來你感覺到了武器出爐了呢,成功的希望還真是不小。”
我尷尬的笑了下:“難道大叔你也?”肌肉大叔搖頭:“這是經驗之談了。我第一次的時候也是不懂得調節,三個月的工作一個半月就結束了。結果因為這個足足在床上躺了十幾天才恢複過來。基本上我的兒子也和我一個德行。”說著,隨手指點著從‘地獄熔爐’裏麵搖搖晃晃走出來的北一下。。北仿佛逃難的災民似的枯瘦,這幾十天的辛苦幾乎把他累死,不過他的精神還是亢奮的,大而無神的眼睛在看到我的時候,一下子亮了起來:“成功了,我成功了。。你看,這就是……”
一柄半尺長灰黑色沒有光澤的仿佛被鏽蝕了一樣的鈍刀被他遞到了我的麵前,我險些暈倒了,這個和自己想象的也太不一樣了吧?真的是我心目當中威力無窮的寶刀麼?不過看著北一臉激動的樣子,我依然將它接了過來。
剛剛入手,一股魔力的波動就從刀子裏麵傳了過來,我訝然:“這,這是?”北‘嗬嗬’的笑起來,險些摔倒,肌肉大叔一下子將他扶助,抗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小子,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吧。。你的身體實在很脆弱啊?看來還得鍛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