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句,頓了頓才搖頭道:“真的無語!”
朱鏗寒笑了,伸手在她身上輕輕的揉著。
楊若嫣又頓了頓,馬上就敏感的感覺到朱鏗寒手上的勁有點大,雖然笑著,眼睛裏卻有股寒意,她一頓,馬上就警告道:“你可不能去給皇上撂話、頂撞甚至說什麼!皇上那樣的人,不過就是……你也說了,願意到處留情,這一次隻是我碰上了而已,他未必就是多麼認真的,咱們不理他就行了!別為了這個得罪了皇上……不是我怕事,主要是沒必要!為了點捕風捉影的事情去得罪了皇上,根本沒必要。”
朱鏗寒沒說話,隻是也知道自己情緒帶了出來,手輕柔了一些,輕輕的在被子中脫著她的衣裳。
“咱們也得為英哥兒和狼哥兒著想一下,難道你就希望英哥兒和狼哥兒以後……也和端親王爺一樣,忌諱於皇家,以後千裏迢迢的來到了京城奔喪,結果連京城都進不來?”
朱鏗寒已經將她的衣裳脫去了,輕輕的翻身壓上來,低低的笑:“你可真囉嗦……我什麼都沒有說,也沒說要做什麼……”
“你最好什麼都不要做!這種事情裝不知道好了,我當然……你難道會懷疑我?”說到這裏,故意的一瞪眼。
朱鏗寒含笑,俯頭吻住了她的嘴,就在她的嘴裏,含糊的氣息說著:“我當然信你,傻瓜。”
……
外麵的月亮很亮,月光照在窗戶上,在屋裏的地下投下了樹的影子。
屋裏氣息緩慢了很多,朱鏗寒平躺著,露出了精壯的胳膊和胸膛,楊若嫣就枕著他的胸膛,耳朵放在他的心髒的地方,聽著他的心跳。
“二爺,這一次回去了之後,咱們想個辦法,不再來京城了,好嗎?”楊若嫣突然的悠悠道。
朱鏗寒頓了頓才問道:“怎麼說?什麼叫不再來京城了?”
“就是永遠不來了,京城這邊,不管是什麼事情,哪怕是皇上死了,怎麼樣的,咱們不過來了。讓別人以為……我們沒有了。”
朱鏗寒有些驚訝的看著她:“怎麼可能?叫人以為我們沒有了?那我們……去了哪裏?”
楊若嫣道:“就是……沒有了,以為……或者死了?”
朱鏗寒愕然的看著她:“你在說什麼呀?”
楊若嫣頓了頓,隻能頹喪的道:“我也不知道我說什麼,反正就是不希望咱們的名字還在皇家的碟牌上,不希望總是……有事沒事,被他們召進京什麼的……”
朱鏗寒明白了,緩緩的呼了口氣出來,笑道:“你若是希望我消了氣才說這樣的話,那不用說了,我已經消了氣……”他的手在她的秀發上輕輕的撫摸著,道:“你說得對,我不用在意別人,我隻在意你,隻要你不在意,我就不在意。”
楊若嫣也明白了,點點頭道:“這就好……總生氣對身體也不好,不需要我們當回事的,我們根本不用當回事。”
朱鏗寒慢慢的撫摸著她的頭發,過了好一會兒,卻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一聲。
楊若嫣手在他的胳膊上摸著,隨口問:“笑什麼?”
朱鏗寒頓了頓,很快的就道:“沒……沒什麼……”
楊若嫣一聽他居然說話都結巴了一下,分明是有什麼!抬頭好奇的看著他道:“咦,你到底想到了什麼好笑?跟我說說。”
“真的沒什麼……”
楊若嫣慢慢的抬起頭,危險的眯起眼睛,纖纖玉指也危險的點著他的鼻尖,口氣威脅的道:“快說,老老實實的!不然……不然你一個月不準碰我!”
朱鏗寒驚訝的失笑著看著她:“什麼呀……真的沒什麼……”
“好吧!一個月不準碰我!”楊若嫣說到做到,馬上就從他的身上滾下來。
朱鏗寒又好氣又好笑,忙伸手把她身子抱住,重新抱到了自己的懷裏,頓了頓有些無奈的道:“我隻是想起來你剛剛說了一句話,覺著好笑……呃,也不是好笑,而是想起了後宮的一件陳年往事,覺著好笑……”
這一說,楊若嫣的好奇心徹底被激發了,忙問道:“我說的什麼話?你聯想到了什麼陳年往事?”
朱鏗寒臉色為難的道:“不太好說……其實沒什麼關係的,我就是那麼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而且……跟咱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隻是想到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