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被突然而來的怪力拉扯進入了風牆內,人也昏了過去。唯有黑崽在一旁怪叫的舔著星河的臉,不時的怒吼恐嚇那些試圖接近星河的小鬼們。
良久,星河才昏昏沉沉的醒來,就像睡了一場覺一樣,“哈……”星河長長的打了個哈欠。甩了甩頭,星河才從那種感覺中醒來,同時也發現一群灰白的小鬼們,正在圍著他轉,這些小鬼們散發出的股股寒風,讓星河都有點打顫。
星河站起身後,抱起黑崽,對其笑了笑,之後看看四周,三麵已經被風牆圍死,隻有一條一眼看不到頭的通道,通道的牆壁亦是由風組成。
星河六識覺醒後,視力就比普通人好,武魂強化後,更是能一眼看透幾千米內的事物,當然那也是沒有障礙物作為前提。而現在星河看到的隻有那長長的通道,沒有盡頭。
星河心裏嘀咕道,“好詭異的地方。”
小鬼們發現星河動了,又化作氣流急速的向前跑去。
星河看著風一般離去的小鬼們,並也沒有去追,自己碰觸那風牆,被吸進來後沒事已經是萬幸,再去追,天知道還會有什麼,讓星河想不通的事情發生。
這裏沒有那肆虐的風劍,但卻刮著刺骨的寒風。風劍對星河沒有作用,但這刺骨的寒氣,還是讓星河有點不適。
星河,金色的元氣流動在全身,抵禦寒氣,緩緩的向身邊的三堵風牆觸碰,星河試圖回到來之前的地方,但讓星河十分失望。
不得已,星河隻能硬著頭皮走。
星河走得很慢,六識內四周的情況,了如指掌。
這裏沒有白天,沒有黑夜,同樣隻有無盡的幽光。就這樣,不知道走了多久,星河才走出這條通道。一路也極為的平靜,隻有那寒風不停的刮著。
走出通道,星河看到了一個極大極空的殿堂。一朵一朵灰白色的小花,漫天下來,仿佛下去一場花雨。但星河沒有一絲心情欣賞這些詭異天將的花朵,因為一股極度壓鬱的氣氛,正在蠶食著星河的心境。
星河站在原地,體內的元氣如同怒火一樣由內往外噴濺,幾番之後,才勉強驅除心中的那股壓鬱感,不過星河也氣喘息息。元氣如此用,不感到體內空空,那是不可能的。
星河放下黑崽,一人一虎,飽食了一頓,那些花朵則落地或者碰到星河和黑崽,就化為虛無,不知去向。元氣得到恢複後,星河內視自己的虛空戒。一路走來,從家帶的食物或者路中補充的食物,已經快空了。
如果是平時,剩下的這些食物還可以讓星河吃兩三個月。但在這裏,自從進入這十三劍塚後,補給線就斷了。然而戰鬥受傷,需要元氣修複,這無時無刻的消耗,讓星河開始擔心往後的路程。
“在這樣下去,恐怕一個月都堅持不了……而且這次突破後的舉動直接讓自己來到了塚中第七層,敵人實力越大,對星河的消耗也就越大。”
此刻,星河有點羨慕,修真者可以從天地之間補充真氣,而自己卻隻能通過大量的進食來煉化食物獲得元氣。當然,星河也明白世間要是有一種完美的功法,完美到任何環境下都能生存,那麼還會有人修煉其他功法嗎?
人無完人,任何事物也是如此。藥能治病,但是藥就有三分毒的道理,人人都懂。所以星河也很坦然。畢竟自己修武帶來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的。星河可以肯定,不使用任何外物,或者體內真氣的情況下,憑身體戰鬥,星河可以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