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洗洗臉,一會在路上說。”
說著,我便向屋外走去。
東方泛白,日出即將來臨。我、逆風、逆雨、三人各懷鬼胎的走在田間小路上。
火紅的日光緩緩撒向大地,將四周的一起全都映照在紅霞之中。
逆雨首先打破了沉靜。
“你想好怎麼辦了嗎?”
我搖搖頭。
逆風湊了過來,說:“我覺得這件事非人類所為。你先從張嫂那裏下手,說不定能得到些什麼有用的東西來。”
我苦笑“這點我也想到了,如何正是非人類說為,從張嫂那裏也得不到什麼。”
逆雨微笑著說“你和那個小翠不是很要好的麼。你可以去找她呀,怎麼?現在看到人家病怏怏的就不理她了?”
我瞪了他一眼,從旁邊抓起一根雜草掉在嘴裏。
“老二,說正事。”逆風也瞪了他一眼。
“我說的是事實啊,你想呀,老三可以用他同學兼男友的身份去找小翠,張嫂應該不會拒絕,隻要有機會接近小翠,難道還沒有辦法問出什麼來麼?”
我皺著眉頭,狠狠的咬掉一部分草芥“就算我接近小翠有能問出什麼,別忘了她現在隻不過是一個活死人!!!”
“嘿嘿”逆雨陰笑著說“五行皆在你的掌握之中,難道你想要知道的事還需要當事人自己說麼?還是你還沒有學會通身術?你可以直接一點嘛,從他腦中提取記憶不就行了”
“我沒你那麼下賤!”我說“要去你自己去。”
“這怎麼行,她喜歡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我去了也沒用。誰叫你是她男朋友呢!?”
“逆.....雨......你在胡說我就要翻臉了。”我把臉撇到一邊,不敢看他們。火辣辣的感覺襲擊著我的麵部神經。
“好了好了!”逆風出麵打圓場“我想到一個辦法,隻不過有點困難,既不要小童犧牲色相,又能問出一點事來。”
我已經不敢看他們,將臉撇在一邊。
逆風繼續說道“還是老辦法,從張嫂那著手,以小翠病症為借口,慢慢的問出小翠是怎樣受到的驚嚇。”
“恩!”逆雨接過話頭,“還有,問問小翠是在那受驚(受精)......的.......”
似乎逆雨想到最後兩個字有另著一個近音字,結結巴巴的吐出一個的字。
我和逆風早已笑得不可開交,逆雨一臉尷尬的瞪了我們一眼。
“好了好了,別笑了。嗬嗬嗬......哈哈哈......”逆風叫我別笑了,自己卻依舊在大笑著。
過了好一會,逆風強忍著笑容再次說道“好了好了,不管她是受驚,還是受精,小雨說的的確有道理。隻是用詞有點........。”
我也止住了笑容,想了想“恩,的確如此,現在最重要的是問出她在哪受.......到的..驚嚇。別看著我,我不會胡說的。”
逆雨鬆了一口氣,又恢複以前的樣,邪笑著說“就算受精也是在你這裏受的,對不對?”
看著他邪惡的笑容,我很想抽他一巴掌。
“老二。”逆風似乎真的發火了。
“我胡說的,現在說正事。”逆雨解釋,他可不想在學校和這個有著變態近戰能力的逆風操起來。
逆風翻了翻白眼“還說什麼正事,都到學校了!我走了,晚上在說。”
考場內,除了筆尖劃在紙上的沙沙聲,就隻剩下不會做題的同學的唉聲歎氣。而我,經過三天的“複習”雖然有些地方感到難懂,但對於試卷上的問題幾乎是行雲流水般答著,不多時,一張考卷便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