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禦廚盧山果然是有真本事,簡簡單單地清粥小菜,也能讓他做的有滋有味。連著午膳和晚膳都讓我吃得胃口大開,我開始考慮是不是要早一點將他送回去。這樣下去,恐怕我得肥死。到了晚上掌燈之時,我偏坐在窗前發呆,這個時候,順治應該翻了牌子,在養心殿或乾清宮裏享受軟玉溫香,他今夜一定迫不及待地召了烏雲珠侍寢。我很訝異自己的心竟沒有裂開,它依然那樣平穩而有節奏地跳著,好像無論今晚發生什麼事,都與我無關一般。
入了秋,天黑得都早了,窗外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但就算能看見,入眼之處也隻是無邊的紅牆灰瓦,紅牆之後,仍舊是紅牆,不知要看穿多少道紅牆,才能見到牆外那自由廣闊的天地。就在我多愁善感之時,一隻修長溫潤地手掌闖入我的眼簾,手指在我鼻尖上輕捏了一下,一道萬年不變地清冽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在發呆嗎?”我慢慢地回頭,順治就站在我身後,輕揚著唇角看著我。
“我。。。。。。我。。。。。。”我有些語無倫次,他。。。。。。怎麼會在這裏!“你沒翻牌子嗎?”話一出口,我差點想咬掉自己地舌頭,他人都來了,我怎麼還提這茬?順治一臉正經地點點頭:“翻過了。”我的心一下子沉到穀底,他翻了牌子,為什麼還要來我這?順治瞞著我,賊笑道:“剛翻過牌子,又突然想到那人不願到乾清宮侍寢,沒辦法,她不想過去,就隻有我過來了。”唉?我不確定地看著他,順治輕掐著我的臉蛋笑道:“我點的就是那個表麵上裝著大度,卻在背地裏唉聲歎氣地小醋壇子。”我紅著臉反駁:“誰唉聲歎氣了。”他盯著我,“嘴上沒歎,心裏卻歎了。”我低下頭久久沒有說話,順治忽然壞笑著俯到我耳邊。。。。。。呃?聽著他的低語,我地耳朵都要燒起來了,甚至連呼吸都略有紊亂,他揚聲朝外喊道:“常喜。”
常喜應聲而入,我將臉別過一旁,羞澀得不敢見人,隻聽得他說:“備些熱水,朕與皇後要共同沐浴。”常喜出去後,順治邪笑著將我的衣扣挑開,我隻能緊閉著雙眼,滿麵通紅地站在那裏任他上下其手,接著我赤裸的後背觸上了冰涼的絲褥,一個溫熱的身子壓了上來,我用力地推拒著他,輕喘著道:“不是要沐浴嗎?”他伸手將幔帳放下,笑道:“自是得先出出汗,再行沐浴。”聽著帳外宮人們輕巧的腳步聲和注水聲,我緊緊咬住下唇,生怕瀉出一絲聲音,直至我的下唇感到些許疼痛,順治心疼地吻住我,盡情地與我口舌糾纏,同時展開了更為猛烈的攻擊,微啟的雙唇再擋不住銷魂的呻吟。。。。。。帳外的浴桶備好後,宮人們並未撤出,他們靜候在原地,對剛剛的歡聲愛語充耳不聞,順治查覺到我的羞澀,將宮人們全部摒退後,才掀開幔帳,小心地將我抱起,輕聲道:“就由奴才親自侍候皇後娘娘沐浴。”
“別胡說。”我紅著臉輕掐著他的胸膛,他嗬嗬地笑著與我一齊進入水中,輕柔地替我清理著剛剛歡愛的證據,他從後方擁住我,輕輕啃咬我的肩頭,含糊不清地道:“你很努力的在學做一個皇後。。。。。。無論。。。。。。心中的。。。。。。地位。。。。。。”
“什麼?”我回頭望進他的眼睛,他似乎說了什麼重要的話,我卻沒有聽清。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再重複的時候,他一字一頓,認真地說:“無論是誰,都不能取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的眼眶漸漸有些發熱,飛快地別過頭,雖然極力忍耐,但最後仍是聽見自己顫著聲音問:“那是。。。。。。什麼地位?”會是我所期待的嗎?可身後的沉默卻讓我的心漸漸發涼。“我。。。。。。不知道,”過了好久,他才語帶迷茫地開口,“我不知道那是什麼,隻知道,是很重要,很重要的地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