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而壓抑的審訊室內,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秦興麵沉似水地坐在桌前,目光如炬地緊盯著對麵被銬住雙手的帕拉,
他的聲音冰冷且嚴厲:“帕拉,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認不認罪!” 秦興的話語如同驚雷一般在這狹小的空間內炸響,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和壓迫感。
隻見帕拉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輕蔑和不屑的笑容,他用那充滿挑釁與傲慢的口吻說道:“哼!就憑你們這些家夥也想弄死我?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說完,他還故意挺了挺胸脯,仿佛在向對方展示自己堅不可摧的實力。
就在這個時候,站在一旁一直默默觀察著事態發展的民警突然微微俯身,將頭湊近了秦興的耳畔。
他的動作十分輕柔且謹慎,仿佛生怕驚擾到周圍的人一般。
隻見那民警嘴唇輕動,壓低聲音緩緩地對著秦興說道:“......”
秦興猛地站起來對著那位民警道,“為什麼!”
民警小聲說道:“上頭來人打招呼了,說證據不足,要我們放了他。”秦興氣得渾身發抖,他知道帕拉作惡多端,絕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他。
秦興強壓怒火,對民警說:“不可能,我們收集的證據很充分,怎麼會不足?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民警無奈地聳聳肩,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秦興麵沉似水,凝視著帕拉,緩聲道:“你在警局有人?”
帕拉無奈地癱了癱手,臉上露出一副無辜又迷茫的神情說道:“哎呀,我真的不知道啊,秦……警……官!您可別為難我啦。”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輕輕地搖著頭,似乎想要讓對方相信自己所言非虛。
秦興對著一旁的民警說道,“你給我看好了!我去問問。”民警點了點頭。
秦興快步走向局長辦公室,用力敲了敲門後直接推門而入。
局長正坐在辦公桌後麵,看到秦興進來,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
秦興壓抑著憤怒問道:“張局,為什麼說帕拉的證據不足?我們搜集的證據鏈很完整。”
張局清了清嗓子說:“小秦啊,這是上麵的意思,咱們也不好違抗啊。”
秦興冷笑一聲:“上麵?到底是誰在背後保他?張局,如果任由這種惡人逍遙法外,以後社會秩序怎麼辦?”
張局長歎了口氣:“你別再追究了,這件事牽扯太多利益關係。”
秦興握緊拳頭:“我不能不管,張局,如果警局都不能伸張正義,那民眾還能指望誰?”說完轉身就要走。
張局長著急喊道:“你去哪裏?”
秦興回頭堅定地說:“我去找我的線人重新核對證據,一定要把帕拉繩之以法。”然後不顧局長的阻攔,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辦公室,心中滿是對公正的執著和對黑暗勢力抗爭到底的決心。
隻見張局緩緩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深深的無奈之色,然後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那歎息聲仿佛包含著無盡的憂愁和煩惱:“哎,我也沒辦法啊。”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無力,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重壓給徹底壓垮了一般。
這簡單的幾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卻顯得如此沉重,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秦興來到會議室深吸一口氣,他知道這件事背後肯定不簡單。
既然警局這條路暫時走不通,那他就要另辟蹊徑。
審訊室裏,光線昏暗而壓抑,氣氛凝重得仿佛能讓人窒息。
帕拉瞪大了雙眼,滿臉漲得通紅,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大喊道:“哎!你們到底想怎麼樣?趕緊放我出去啊!”
他一邊揮舞著手臂,一邊怒不可遏地吼著,“你們這樣非法拘禁可是犯法的!知不知道?你們信不信我出去之後立刻就去告你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他那憤怒的聲音在狹小的審訊室裏回蕩著,帶著滿滿的不甘和抗議。
然而,麵對著他的咆哮,審訊人員卻依舊麵無表情,冷靜地坐在那裏,似乎對他的威脅毫不在意。
這時瀟雪月走了進來帕拉看到她明顯眼中帶了點驚訝,“你怎麼在這?”
此時一旁的審訊人員紛紛站起來,“瀟姐。”瀟雪月點了點頭,完全無視一旁的帕拉。
瀟雪月由於不是正式的警員,所以她是以顧問兼家屬的身份協助警察辦案。
瀟雪月徑直走到桌前坐下,拿出一份文件,輕輕翻開。
帕拉見狀,停止了叫嚷,眼睛緊緊盯著她手中的文件。
“你以為我們抓你沒證據嗎?”瀟雪月抬頭看了帕拉一眼,眼神冰冷。